,肯定有她的道理,等有机会再报答她吧。”
周清莱想到这儿,看向面前脸色略显苍白,神情中充满苦楚的景瑜,心里不由叹息一声说:“我这个身份开了个医药公司,是老总来着,名下是有实验室的,我带龚甜过去,血清方面我也会让人调查。”
秦雪尔道:“我也去,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都过去一趟,省得配置好解药,还要再跑一趟。
“麻烦大家了。”
景瑜无措,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钱多多爽朗道:“我们都是同胞嘛,当然要有同胞爱,就遇上困难,能帮一把是一把啦。”
她走过去,抱了抱景瑜,欧阳雨见状也一起抱住她们。
“谢谢你们。”景瑜难言情绪蔓延,声音有些哽咽,出发后在车上,听他们说着话,不由发散起思维:他们这么帮她,她也得做点什么才好。
可现在的她又能做些什么呢?脑海中浮现疯狂的电梯:对,也许可以在这件事上帮帮他们,还有她和霍峋获得的关于这个门户的信息以及判官和场景主的执念这些,也可以当做情报来告诉他们。
“到了。”
来到实验室,周清莱暂时遣散这里的工作人员,说是给他们放两天带薪假。
等人走完,龚甜立刻就位,开始研究起来。
周清莱则是拿着提取好的毒素去找了这身份的一个医生朋友。
“这是长吻海蛇毒,事情大条了,我们医院没有配备这血清,我这就找人去给你调。”
医生朋友说着又连忙问起:“你朋友被咬多长时间了?这毒一般十个小时开外必死,短的还有坚持不到四五个小时的。”
周清莱听言也着急:“刚被咬没多久,约莫四十分钟,调血清来得及吗?哪个医院有你知道吗?”
医生朋友劝道:“你先别急,我打个电话问问。”
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医生跟院长打了电话,院长又找了人,但省内医院都没有相关血清。
“空城有,可以带你朋友乘飞机去一趟,大概四个小时就能到,从这里到机场还要费些功夫,还有从那边机场到医院,若是堵车的话,这时间上……”
医生朋友担忧:“就是不知你朋友能不能坚持到地方,这要是坚持不到,那可就没办法了。”
“来得及。”周清莱神秘兮兮的拉着他到天台:“你跟院长沟通好,我们这就去拿血清。”
“啊?”医生朋友懵逼的照做,挂断电话后说:“怎么去?还有你带我来天台干嘛?要去也得去机场啊,还能插个翅膀儿。飞着去不成?”
周清莱吹了个口哨,原本空荡荡的天台,忽然有一只金色巨鹰出现。
“那就飞着去。”
“我去……”
医生朋友表示三十来年白活了,尤其是被周清莱抓到巨鹰背上,整个人都傻眼了。
“兄弟,你不厚道啊,你修仙居然不带上我!”
“……”周清莱无语。
但好在事情有了回转的余地。
有金色巨鹰存在,除却隐身飞行需要耗费一张符纸,要到达空城约莫二十分钟就到了。
医生朋友还在怀疑人生,且站在地上也双腿发抖。
“走,去拿血清了。”
这事还得靠他,周清莱使用念动力,安抚了一下对方的情绪。
“哦,哦哦,这就去。”
等将血清拿到手,又重新回到巨鹰背上。
医生朋友精神方面被安抚的时效过去,又嗷一嗓子尖叫起来:“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
再次落地,医生朋友睁着眼睛眨巴眨巴。
“有话说话。”周清莱拿到血清还是靠对方,倒是不好对人家态度不好,而能在范围内报答对方,他也不会吝啬就是了。
“朋友。”医生扶了扶眼眶,故作镇定道:“你觉得,我有修仙的天赋吗?”
周清莱:“……”
周清莱扶额:“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修仙者了?我是外星人。”
“啊?”医生震惊:“外星入侵我们星球了吗?”
周清莱疲于应付,拿出一张遗忘符,拍在他脸上:等完成门户任务,离开这里,他的资产可以交给对方来打理,再分一些股份,算是一种报答了吧。
“有这血清,我就更有把握了。”龚甜配置好解药,给景瑜用完,精神体方面的损伤,恢复起来可能不会那么快,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你眼睛看不见,主要还是精神体的原因,□□眼睛上染到的毒素微乎其微,用这血清就能祛除,可想再看见,也只能等精神体康复才能完全好。”忙完这事,龚甜也松了口气。
“谢谢大家了。”景瑜在等待期间也是焦心的,可听到那么多人为她忙碌,她就克制自己,不表现出害怕来,现在事情敲定,一直以来提起的心,也放下些许。
“这是我给大家准备的礼物,你们收下吧。”每人一块传承石,暂时做不到,但每人一块金砖还是可以的。
还有她从仙山上移栽的果树上的果子,以及泉眼里的水,用来做饭可以提高佳肴成品率,再就是人参的参须,还有每人一朵小灵芝。
“不至于,你给的这些太珍贵了。”龚甜是最识货的人,这人参的参须,光是闻闻味道,她就知道是极品,包括这小灵芝,还有的泉水……
“这些果子可以说得上是灵果中的佳品了。”秦雪尔说道:“我都没帮上什么忙,就不拿了。”
何韬也摆手拒绝,但景瑜不肯收回。
一时间,气氛僵在这里,还是霍峋出来打圆场,说服他们将东西收下,就当交个朋友,以后有事还会找,又不是只有这一次往来。
“你是该交些朋友,他们品行都还不错。”回到酒店,八人约着晚上一起去高丽餐厅吃饭,霍峋就带景瑜回房间,与她说起这件事。
“嗯嗯,我也这么觉得。”景瑜在这个世界的朋友太少,包括原主也是没有真心朋友,更没人愿意和她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