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个耿什么玩意的狗官,必须付出代价。 而陆杳杳此时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很生气,特么的她好心好意,却被人当成欺压灾民。 也不出去外面工地上问问,四五千人,提起她,谁不竖大拇指? 不过生气归生气,她也听明白了王德刚才的话,原本是没有这个辩白机会是要被直接打入死牢的。 是文嵩韬顶着压力争取来的机会。 万万不可能乱来,否则岂不是辜负了文嵩韬的心意? “你们给我站住。” 已经走到门口的秋霜二人突然一顿,转头很是忿忿不平。 “小姐,这事不能忍,必须给那狗官一个教训。” “谁说要忍了?” 陆杳杳冷冷道。 “但是却不能这样去找他麻烦,你们给我待在庄上,我亲自去会会他。” 说着,她又让秋雨将陛下赐给她的那块玉佩取了出来。 “小姐,让我们跟您一起去吧。” “去什么去?都给我在这里待着。” 陆杳杳的语气很是不好,今日她是真的生气了。 好端端的做好事,被人曲解就算了,居然还有人要致她于死地,这已经触及到了她的逆鳞。 见她动怒,秋雨还想说什么,却被秋霜拦了下来。 “那小姐您小心点。” 陆杳杳点了点头,随后便跟着王德离开了农庄。 “你刚才拦着我做什么?” “小姐生气了,你要是在这么说,肯定会受罚。” “咱们小姐又没做哪些破事,怕他作甚?” “这次的事,摆明是有人想要陷害小姐,咱们现在要冷静,把庄子上给守好,省得到时候出什么幺蛾子。” “至于那耿什么玩意的狗官,等事后有的是机会收拾。” 听到秋霜这样说,秋雨想了想也点了点头。 “成,那我现在就去外面盯着。” ...... “陛下,万福乡君到了。” 满头大汗的王德快步走进大殿通报。 “让她进来。” 很快,陆杳杳从殿外走进来,面色平静。 “臣女拜见陛下。” 她并没有下跪。 这一举动,惹来了不少人皱眉,就连龙座上的弘文帝眼底也掠过一抹不满。 “大胆,见到陛下为何不跪?” 耿琛一步踏出厉喝出声。 闻言,陆杳杳转头看向耿琛,淡淡问道;“你是那位?” “本官御史台耿琛。” “哦,原来只是个御史,陛下都没说话,你出来蹦跶什么?” “显着你了?还是说你眼里压根就没有陛下?” “你...” 耿琛大怒。 “耿卿退下。” 弘文帝的声音响起,耿琛也只能退下。 “万福乡君,适才御史耿琛弹劾你两宗罪,你可知晓?” “不知,还请陛下示下。” 她神情淡淡的回答道。 “耿卿,你再说说。” 耿琛立马走出队列,将那两宗罪再次复述了一遍。 “陛下,臣还要弹劾第万福乡君,目无君上。” 弘文帝点了点头,示意他退回去,随即目光一转落到陆杳杳身上。 “对于耿御史所言,你可有何话说?” “没有。” 陆杳杳摇头。 见状,弘文帝眉头一皱,文嵩韬很是着急,怎么就没有话说了呢? 辩解啊?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 “陛下,既然万福乡君没话可说,那就说明臣所奏皆为事实,请陛下严惩万福乡君。” 耿琛再次开口。 他话音刚落,御史台那边的官员,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站出来附议。 见状,文嵩韬也坐不住了,连忙站出来。 “万福乡君...” 他话还没有说完,陆杳杳就有动作了,只见她转头看向耿琛,眼中带着嘲讽。 “不知耿御史打算如何处置我?” “抗旨不尊,死罪。” “奴役灾民,死罪。” “目无君上,更是死罪。” 耿琛掷地有声的回答道。 “你想我死?” 陆杳杳的声音也变了,变得很是森然,眸子中的冷意,让殿中所有人都心底一寒。 “并非是本官想你死,而是你犯了死罪。” “呵呵,死罪?” “好一个死罪啊。” 陆杳杳突然笑了,随即神色一冷,继续道;“我竟不知,咱们东洲的刑法,是全凭你们御史台这一群只会打小报告的官员一言而定。” “御史台...” 她满是讥诮的目光,扫过那些站出来附议的御史台大臣。 “一群听风就是雨,只会扯长舌打小报告的废物点心,也配断我生死?” “你放肆!” 一众御史台的官员大怒不已。 什么叫只会扯长舌?这是在说他们是长舌妇人吗? 他们堂堂男子,朝廷官员,岂能受得了这种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