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世子遇袭的事,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人,无不震惊不已,那可是镇国公世子啊。 居然被人在京城袭击,并且关于镇国公世子右腿被废的事,也慢慢传开。 五天时间,京城各处都是衙役、禁卫军和五城兵马司的人。 ...... 皇宫御书房。 弘文帝一边翻看着奏章,一遍冲着边上的王德发问。 “还没有消息吗?” “回陛下,没有。” 闻言,弘文帝缓缓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些许诧异之色。 “你说这京城里,谁能有如此本事?” “老奴觉得,有这本事的人不少,主要是看有没有动机这样做。” 镇国公府,强大的人是镇国公,京城无人敢动,就连弘文帝也不敢。 至于说世子嘛,那就真算不得什么。 京城有能力收拾他的人,不说比比皆是,但也绝对不会少于两手之数。 主要还是看动机,若没有深仇大恨,谁会出手? 而就目前京城那些有这份能耐的人,要么是跟镇国公是一条线上的,要么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还真就没什么人有这样的动机去下狠手。 弘文帝没再言语,低头继续批阅奏章。 镇国公府的强大,已经让他感受到了威胁,尤其是随着大皇子成年,这样的威胁就越来越强烈。 他却不能主动出手。 这次镇国公世子被废,而且对手的能耐和胆气都不差,对他来说这是好事。 他可是知道,镇国公这些年在王宇身上倾注的心血。 只可惜,这王宇啊,小聪明是有,不过在某些时候这样的小聪明,压根就不管用。 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让弘文帝有些头疼,毕竟他可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就这一个身份, ...... “废物,都是废物!” “五天了,你们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查到,镇国公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 镇国公府主院正厅里,茶杯,瓷器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主位之上,镇国公一脸阴沉,眼底尽是冰冷的杀意。 而在他面前跪着的几名黑衣人,浑身都在颤抖,心里和眼中尽是惶恐。 “三天,本国公再给你们三天时间,若是还查不出一点消息,就把你们的项上人头交上来。” 这一次镇国公的震怒,不单单只是因为王宇被废,更多的还是因为这件事,实在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想他堂堂镇国公,东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手中掌握着王朝七成以上的兵权。 就连弘文帝在他面前都不敢太过无礼,现在却有人在他眼皮子地下,公然的袭击他的儿子,还废了他儿子一条腿。 这无疑是在打他的脸。 就好像是有人指着他的鼻子嘲讽他,你牛逼又怎么样?你的儿子,我还不是想废就废。 ...... “小姐,现在京城里面的那些官差都好像疯了一样,到处抓人。” 农庄上,陆杳杳刚才去看了一下挖好的第一个深水井,还试用了一下,她捣鼓出来的压水器,非常好用。 这才刚回到院子,端起一碗刨冰正美滋滋的享受着。 听到秋雨的话,她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 “抓人,抓什么人?” “就是那些当天见过镇国公世子的那些人,好像是想要从他们那里找线索来的。” 闻言,陆杳杳撇了撇嘴。 “那就让他们抓呗,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是跟咱们没关系,不过奴婢看着他们这样跟没头苍蝇一样的乱窜,就觉得挺高兴。” 她可是知道,这镇国公世子在背后对她家小姐做的那些事,心里也是气愤得不行。 连带着让她对镇国公府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现在镇国公府那边可热闹了,她自然很乐意看。 “您说,这要是让他们知道,前几天他们重礼感谢的人,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会不会被气死?” “谁知道呢?” 陆杳杳低头吃了一口刨冰,继续道;“不过,他们确实应该感谢我。” “那个什么王宇,就是个人头猪脑,还这么喜欢瞎蹦跶,这镇国公府要是传到他手上,必然不能长久。” “现在被废了挺好的,至少他们可以重新培养一个继承人起来,或许会比这王宇好也不一定。” 一个瘸子,是不可能承袭爵位的,尤其是还是镇国公这种依靠军功得来的爵位。 如果说王宇有深厚的军功,又或者说他有着妖孽之才,或许还能有一点机会,但是王宇典型的就是一个依靠家族的二世祖而已。 这爵位,就算给了他,那些依附他们生存的人,也不会服气。 镇国公又不是没有别的儿子,又怎么可能会将家族所有的一切,都交到一个瘸子白痴手里呢? “这倒是,不过想要找个更好的,奴婢看肯定没戏。” “哦?你怎么知道?” 陆杳杳笑吟吟的看向秋雨。 “这几天奴婢好好的调查了一下这镇国公府的情况。” “镇国公的儿子不少,光是嫡子就有三个,王宇 “一个呢正如花天酒地,常常夜宿勾栏瓦舍,京城的人都说这玩意就是个废人。” “另外一个呢,目前才五岁,不过听说也是资质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