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整个人都傻了。 说起来这宁王吧,虽说出生再帝王家,心机远超同龄人。 但是从小还是被保护得太好,聪明到是聪明,但是却也带着一些天真。 “怎么会如此?父皇他为何要如此做?” 他想不明白,他是他父皇的亲儿子,还是最受宠的儿子。 可是,他为什么要如此防着自己? “为何要这样做?因为他正值壮年,因为你舅舅的势力太大。” “你想想若是你成了储君,他还在壮年,期初或许不会如何,但是日子久了,你会甘心一直被压一头吗?” 宁王摇头,谁乐意被压一头啊。 尤其是天下第二这个位子,上期被压着,确实会很憋屈。 “所以啊,你要想上位,要么你舅舅交出所有兵权,断掉陛下的忌惮。” “但是你觉得这样可能吗?” “就算是你舅舅愿意,本宫也不会同意,因为你舅舅手里的兵权是咱们母子的护身符,若是没了,再这深宫大院,咱们母子要如何自保?” 要知道弘文帝的后宫里的妃嫔,不乏有背景深厚的存在。 尤其是前段时间被贬的董贵妃,别看被贬了,但是人背后的势力非常雄厚,真要是她背后的势力一动。 弘文帝只怕瞬间就会让她再次上到贵妃之位上。 除开董贵妃,还有好几个年轻的妃嫔背后都站着人,或是世家,或是勋贵。 现在弘文帝还年轻,鬼知道以后会不会还有皇子诞生? 若是没了镇国公府势力的保护,即便让宁王坐上太子又如何? 自古以来太子被废的还少吗? 宁王明白的点了点头,放弃兵权那绝对是不可能的,那可是他唯一的后盾,若是没了,就算坐上太子那又有什么用? “既然如此,那儿臣不是应该更多积聚力量吗?您为何还...” “傻孩子,积聚力量是应该,但是得暗中积聚,陆杳杳的能量太大,你求娶她,目的性太明显。” “你父皇怎会看不出来?”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韬光养晦。” 皇后顿了顿继续说道;“明年你要进入六部中任职,若是你父皇询问你想去那一部,切莫选择吏部和户部,这两个目标都太大,最好的选择是刑部和礼部。” “还有一点,再任职期间,就算是要拉拢朝臣,那也得小心隐藏,慢慢积聚力量。” “既然你父皇忌惮,那咱们只能将明面上的势力,转到地下。” 这是她同镇国公商议后的结果,想的就是等宁王进入六部,暗中积聚实力。 镇国公那边就一点点的放权,如此一来,他们的势力就从地上转移到了地下。 可以大大的降低弘文帝的戒备,等到时机成熟拿下储君之位再说。 “儿臣明白了,多谢母后提醒。” 宁王此时也全都弄明白了。 “曾先生的提议很好,虽然这次没能成,但他也是真心为你考虑,你回去之后切切不可怠慢。” “好好的跟着他学习。” “儿臣省得。”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宁王来的时候都差点小跑,现在离开整个人都有些颓废。 回到王府,曾广立马过来询问,结果宁王的话,好悬把曾广吓死,连忙拱手下拜。 “是在下想当然了,差点铸成大错,恳请王爷降罪。” “先生何错之有。” 宁王摇头,亲自将曾广搀扶起来,微笑道;“先生的心意本王感受到了。” “先生的才能,本王是知晓的,你只是初到京城不久,对这边的局势观察得还不够仔细而已。” 很有,曾广背脊冒起了一些冷汗。 这话到时一点不假,他最京城各方的了解,都还是有些太片面了点。 对于宁王呢,他又有些太过于想当然了些。 毕竟,再过去的那些年,弘文帝对宁王的宠爱几乎是天下皆知,印象深了,自然而然就想当然了一点。 适才听到宁王复述的那些皇后的话,他瞬间就想到了很多东西。 看来宁王的处境,并没有他原本想象的好,甚至还有些危险,稍有不慎,怕不会有好果子吃。 “皇后娘娘分析得很多,是在下差点害了殿下,接下来的日子,在下一定会好好的了解京城各家的情况,这样的错误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本王相信先生。” 对于曾广的才能,宁王还是相信的,虽说这一次出现了失误,但是他做为了解京城情况的人,都没有想到这些,人家才来多久啊? ...... “听说宁王进宫了?” 御书房里,弘文帝头也不抬的询问边上的王德。 “是的,去了凤栖宫,屏退了奴婢,同皇后娘娘独处了小半刻钟。” “离开的时候情绪不高。” 弘文帝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倒是挺安稳,宁王经过上次的事,已经明白了皇后那些话的意思,加上曾广在边上指导。 他最近到时低调了许多。 而最奇怪的还是韩家,这段时间,他们再京城的生意受到了非常巨大的冲击。 从周围调集过来的盐,几乎没有卖出去,就算是降低价格到跟雪花盐一样,也没有人关顾。 那些人都宁愿等着雪花盐,也不光顾他们。 最后韩家不得不再次降价,这么多货,运送过来就花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