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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2 / 3)

头。

“每一针都精准到位,堪称完美,不愧是我冰雪聪明的白姐姐!”款冬大加赞赏道。

“到了。”走了大概半个时辰,款向明停住了马车,宣布到达目的地。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药田,草药的味道扑鼻而来。款冬介绍到,种植的大都是常用且易存活的药材,与大道隔着几片田便是几间农房,农房后靠着连绵的山峰。

路上听款冬说过,这药田是回春堂的产业,只雇了几个药农在打理,平日里甚少人来,款向明是借着看看田里药材长势的由头,才能带了款冬出来。

背靠大山、人烟稀少,倒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下了马车,几人便急忙将湛卢扶进了屋内,款向明替他施针,款冬拿了款向明带出来的药去煮药汤,白水心将那官兵找了个房间丢进去便快步去看湛卢了。

施针之后,湛卢也没有醒来,看着款向明一脸凝重,白水心心急如焚,问道:“款叔,我师父怎么样了?”

“他体内的毒沉浸多年,本就深植五脏六腑,幸亏他自带了一身好内力我才能勉强为他压制住,不至于扩散到筋脉。”款向明看着湛卢,又恼又气,“我千叮咛万嘱咐,不可轻易动用内力,他偏偏不听,真是不让人省心!”

行医之人最恼不听话的病患,款向明越想越气,收起针就站起了甩甩衣袖往外走去,一副不想再多看湛卢一眼的样子。

“闺女,去找个木桶,再把药汤拿来!”语气中都是压制不住的怒意。

款冬在厨房应了声,同前来帮忙的白水心一块儿在柴房的旧物堆中翻找,运气极好地找到了木桶,只是上面积了厚厚的灰。

两人手脚麻利地将木桶冲洗干净,又提了好几桶烧得滚烫的药水,将木桶填了大半。这才将昏迷的湛卢放到了桶里。

款向明见白水心愁容满面,给款冬使了个眼神,父女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她骗出了房间。

“白姐姐,你要相信我义父的医术,而且你师父他内力深厚,肯定会没事的,你不用太担心。你们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吧,不如我们先去做点吃的,一会儿你师父醒来估计也会饿的。”

虽然对于能不能让湛卢醒来这件事款冬心里一点没底儿,但还是往好的方面安慰白水心。

款冬向药田里的药农们打听了一番,在厨房里找到些粮食,又劝着白水心吃下。

白水心忧心忡忡,没多大食欲,但不忍辜负款冬一番心血,扒拉了几口就又放下筷子,走到湛卢门前,来回踱步。

“白姐姐,今天一并带过来的那个官兵,你不是说他身份古怪,又什么都不肯说吗,不如我们现在去审审他吧?”

款冬怕白水心自己待着会胡思乱想,赶紧又找了个审人的由头将她带走。

进了房间,款冬拉着白水心在凳子上坐下,自信满满地说道:“看我的!”

她取下官兵身上几根针,一脸严肃的样子,清了清喉咙,提高音量问道:“你是何人?与扶风门有何关系?速速同本姑娘道来。”

那人斜眼看了款冬一眼,又将视线放回到地上,不置一言。

款冬疑惑,将手上的针往控制听力的穴道扎下,问道:“本姑娘问你,你是何人?与扶风门是什么关系?能听得到吗?”

那人这回看都没看款冬,还是专注地盯着地上,仿佛能在那盯出一个让自己逃走的洞。

款冬又反复在控制听力和发声的穴位扎了几次,那人依旧没有反应。

她回头看向白水心,还没开口问,就听到白水心说道:“他既不聋也没哑。”

款冬气笑:“就给本姑娘装聋作哑是吧,本姑娘最讨厌被无视!这就让你见识一下本姑娘的厉害!”

说着就将手中三根针分别扎在脑后、两侧手臂处,没过多久,就听到那人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偏生他内力被封,想动用内力去移针已是不能,想要控制住自己不出声也行不通。

“嘿嘿,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上下又痒又痛,就好像成千上百只蚂蚁在一寸一寸啃食你的身体呀,想要挠也挠不到。现在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们说说呀?”款冬天真轻快地笑着说道。

那人却咬紧了牙,闭上了眼,脸上五官逐渐扭曲,满脸通红,额头涔涔冒汗,还是不肯开口。

款冬盯着他,揪起一小撮自己的头发,一边用手指搓着发尾,一边思考着换个什么法子让这人开口。

“水心快来!”屋外突然传来款向明一声喊叫,打断了款冬的思路,款向明此时此刻这一声大喊,很大可能意味着湛卢的情况不好了。

白水心心下一紧,急忙冲了出去,款冬反应过来也随即跟着跑出门。

湛卢在的房间雾气缭绕,此刻他还坐在灌满药水的桶中,头上密密麻麻扎满了银针。他脸上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汗珠,正不断沿着脸庞往下滴落。

白水心进去的时候,看到湛卢已经醒来,欣喜地喊着“师父”跪在了木桶旁。

看到白水心又哭又笑的样子,湛卢也努力牵起嘴角,声音有些嘶哑地说道:“看看我这徒弟,怎么还哭了呢。”

“老头儿你可算醒了!要再不醒来得把你徒弟担心死,真是不让人省心。”款冬清脆喜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款叔,我师父现在是不是暂时无碍了?”白水心抬头看向款向明,却发现他神情凝重,想起自她们二人进屋起他就未发一言,不由紧张追问,“款叔,我师父他......”

“看看这人,怎么还别扭上了,”湛卢见款向明一副难开口的样子,抢先把话接了过去,“他刚跟我说了,能保我这条老命,放心吧,你师父我命硬着,暂时还死不了。”

白水心还没来得及将高悬的心放下,就听到湛卢艰难地呼吸了几次后继续说道:“但是,师父我可能得暂时睡上一段时间。”

“睡一段时间?这......是什么意思?”白水心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泪水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声音也止不住发抖。

款向明狠狠拍了面前的桌子,发出“嘭”的一声,继而听他说道:“夜落金钱之毒霸道不已,只有配制出解药,方可解此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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