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晓玲一下子便看到了被人瞩目的秦长生。 “他就是秦长生?这是已经开始给人治病了?” 一个年约六十多岁,满头白发的老者微微一笑,道:“别出声,我们到跟前看看。” 说罢,便和沈晓玲几人一起来到了秦长生的身后,默默注视起来。 “你这脚是什么割伤的?” 秦长生看了眼女子脚背的伤口,抬头问道。 女子脸上带着泪痕,声音略显沙哑地回答道:“是被一个铁柜子砸下来割伤的。” “嗯,这得先消一下毒才行。” 秦长生说着,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找出了一个针灸盒,翻出了一个银针,手指一挑,就要把针往女子脚背的伤口扎。 “你这不是胡闹吗?” 跟着沈晓玲过来的一个中年妇女见状,猛地开口道:“消毒要用专用的消毒水,你用银针算是怎么回事?拿针挑病毒吗?” “而且病患的伤口那么大,对她进行治疗时,要洗手戴手套,所有的器具也要无毒才行,你的手干净着吗,针干净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