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老祭酒,我们几个孩子老实的很,绝对不会说谎。尤其这薛空,他还是我们家孩子,我儿子做堂哥的肯定要帮他,万不能欺负他。“薛二夫人打着保证说道。 老祭酒闻言摇了摇头,“我一向主张有教无类,不论出身,不论聪慧与愚钝,但看重心性,尤其是善良正直,这样的孩子,即便大字学不来几个,他也是好的。” 云侯夫人皱眉,“老祭酒这话是什么意思?” “刚发生一切,我都看到了,夫人觉得是什么意思?”老祭酒看向云侯夫人。 云侯夫人听到这话,脸不由得一青,她与薛二夫人对视一眼,那薛二夫人也立即露出心虚之色。 “老祭酒说有教无类,这话我本是不赞同的,有的人出身高贵,有的人命比草贱,怎么能一样呢。既理念不同,老祭酒这一堂课,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听了。”说着,那云侯夫人拉着梁文安就往外走。 薛二夫人还有其他两位夫人见此,也忙拉着自家孩子走了。 这事已明了,然这时,那薛空像是着了魔一般,突然开始用头磕凉亭的石柱。 哐哐哐,几下就冒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