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好久好久,终于找到了一只短短的笔。可是有一个可恶的坏蛋冲过来说笔是他的。根本不是他的!我在守在那里好久了!没有要我才捡回来的,坏蛋非说是他的,然后他拖走了我的笔,还让他的小伙伴打我。还好,韩伯伯给我买了一大板铅笔,我想着把铅笔放在阿云书包里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结果我发现了一特别漂亮的笔,我就想玩玩……没想着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一个好孩子。”
“我知道,阿虎是个好孩子,没事的,等一下我们还给阿云就好。”徐书宴温柔地抚摸着阿虎的脑袋,安抚着他那个不安的心。
“姐姐,我当时好痛好痛。现在身上都好痛。”罗虎委屈地说着掀开了衣服露出了满是紫色淤青的上身。
徐书宴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羸弱的身子便出现在她眼前。
徐书宴瞬间小脸比红苹果好红艳,搞什么,干嘛突然掀衣服呀,这还是她一次在现实世界中看男人上身,别说这小子还行哈,瘦是瘦了点,但胸肌还是有的,往下隐约还可以见一块腹肌,这当然是不健康,饿瘦出来的。
确实如罗虎说的那般,他身上到处都是紫色的淤青,有的大,有些小,大的像是小孩的脚印,小的像是拳头,大大小小的印记落在男人身上很难想象他受了多少的暴打。
这简直就是霸凌!徐书宴握紧了拳头愤恨地想到,恍惚中她眼中出现一条如蜈蚣般丑陋的伤疤。
徐书宴瞬间起身,她大步走在罗虎后背,纤细的手指指着男人后背的伤疤问道:“阿虎,你这个疤痕怎么来的?”
“哈哈,姐姐你别碰,痒~”罗虎被少女温热的指腹触碰,皮肤传来阵阵搔痒,大笑着说道。
徐书宴面如青色,难道是刘凤竟然对罗虎下手过吗?她拳头握得更紧了,语气严肃中带着急迫:“阿虎回答我的问题!”
罗虎听见徐书宴严肃的声音,困惑地挠了挠头,他不解地开口说道:“好吧。”
他语气中带着不确定:“我也不知道。从我五岁的时候,我就记得有这条疤了。”
罗虎五岁就有了,那个时候罗伟庭娶了刘凤了吗?徐书宴眯起了眼睛,继续问道:“你现在多少岁呢?”
罗虎天真板着手指头数道:“他们都说阿虎只有五岁,但是阿虎知道过一个新年就是一年,阿虎五岁的之后一共看了十五场烟花,十五加五等于二十,那阿虎就有二十岁。”
二十岁,刘凤是十四年前嫁给罗伟庭的,时间对不上,少了一年,不是刘凤干的。徐书宴脑子飞速地运转着,她继续对着罗虎说道:“阿虎,你记得你妈妈是多久去世的吗?”
“妈妈……妈妈……”说到这里,罗虎痛苦地抱住脑袋,头像是被谁用榔头重重的敲打过剧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