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肌肉依旧紧绷,他持刀,在冷风中,站的笔直。 夜里风越来越凉,凉风带动周岁淮单薄的衣角,周岁寒叹了口气,“我去车上给你拿件衣服?” 衣服拿来了,可周岁淮戒备的很,纹丝不动,完全不接受周岁寒的好意。 周岁寒只觉得心凉。 为了一个姑娘,自己的二哥都不要了,自己的身体也不顾了。 这是什么浑蛋小子! 两人在门口足足做了将近四个小时,连跟过来的医生都感叹这是医学奇迹。 没有人能在打了镇定剂的前提下,还保持四个小时的清醒,医生甚至怀疑自己的镇定剂是不是失效了。 四个小时后。 晨光微曦。 扁栀的房间里有的动静,像是起来做瑜伽,轻柔的瑜伽音乐从窗台缓缓流泻而下。 周岁淮终于支撑不住了,“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他手里还死死的攥着那一把刀,直到周岁寒把他运回家了,那把刀却始终无法从他的手里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