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医生第三次来之后,那天少爷不是回家了么,隔日我去收拾,少爷的垃圾袋里头有血,好几个湿巾都浸透了,特别吓人,后来我再观察,发现少爷手腕上,又多了一道很深的伤痕!”
“我当时都吓死了,可是我也不敢吱声,你别说出去啊,否则少爷知道了,指定要说我嚼舌头,把我赶出周家。”
扁栀听到这里,眼神一暗,而后提着药箱,走进了周家。
替元一宁把完脉,开了药方下楼时,扁栀看到了许久不见的周岁淮。
自上而下的目光在周岁淮的脸上停留几秒后,扁栀缓缓将视线下移,落在了周岁淮的左手手腕上。
原本空荡荡的劲瘦手腕,此刻戴着一只低调的男士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