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感受着某人身体狠狠一颤,她顽皮的笑出了声。
“你可真是我祖宗!”这话落下,周岁淮忍无可忍的再度吻下去。
气喘吁吁的分开时,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扁栀觉得周岁淮身上的体温更高了,她低低的凑近了周岁淮,小声的问,“这么忍,会不会炸了。”
周岁淮看着怀里的小狐狸,宠溺的眼神里只剩下无奈。
扁栀笑,劝着,“放心啦,没事的,已经三个月了,你小心一点,不怕的。”
周岁淮一身的躁动,怀里的小家伙一直鼓动自己,他忍着额头爆出来的青筋,用尽毕生克制力,“明天问过医生。”
扁栀:“我就是医生啊,而且,我还做过妇产科的医生,你忘记了?”
周岁淮无奈了,他当然记得,但是——
“我不是怕你垂涎我的美色,所以在这给我瞎扯呢嘛,”将扁栀牢牢的锁在怀里,心跳不规律的守住最后一丝底线,“乖,”忍红了眼睛,“等我明天问问医生,可以了,我一定喂饱你!”
最后一句话,居然听出了一股子发狠的味道。
扁栀笑了笑,故意逗他,“那我改天没兴趣了呢。”
这话一出,周岁淮脸一夸,“有宝宝了,利用完我,你就对我不感兴趣了,”哭丧着脸,‘你也嫌弃我啊。’
扁栀被逗乐。
摸了摸周岁淮的头,“永远不嫌弃你。”
“但是,你居然怀疑我的专业度,以后就算医生说可以,我也不要了。”
小朋友傲娇起来,周岁淮深吸了口气,终究还是抱着扁栀,忍住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