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周岁淮,可他非要跟从前的周岁淮分裂开来,好像,非要跟从前的自己,较一较劲,也跟扁栀较劲。
扁栀诡异的看了一眼周岁淮,她像是突然才明白过来。
她点了点头,“对,如果你不是周岁淮,或者说,不是因为从前的周岁淮,不会忍你,更别说对你好,哄着你,宠着你,一遍遍的跟你解释,按照你这作天作地的性子,我都看的看你一眼,这么说的话,你懂了吗?”
扁栀说话挺决绝的。
她不懂,明明就是一个人,可他总是要给自己找罪受,搞得像是第二人格一样,非要跟第一人格的自己分裂出去,一较高低。
在扁栀这里看来,就是有病!
有病,就别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