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我,我没什么好争,也不选别人,按照我妈说的,你看得上我,是我家烧八百年高香得来的,我知足。”
周岁淮说着,又垂头,在扁栀的额头落了一吻。
发现这人还是病嗖嗖的,周岁淮抬起手,顺着衣摆手掌刚要往上,纤细的手忽然握住了他的。
周岁淮挑眉,低头看她。
扁栀却已经转过头,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周岁淮失声笑了出来。
他这是养了一个小娇气啊,他跟那林茜茜可什么都没有呢,就气呼呼的不给碰了。
眼里不揉沙子,周岁淮点点头,挺好。
很久以后,周岁淮回想起来,都会有一种心有余悸的后怕,他会想,如果那一夜,他没有折回去,扁栀是不是就会一个人坐在飘窗上,坐一个晚上?
也正是因为这样,导致很长一段时间,周岁淮都不放心扁栀一个人。
怕她难过。
怕她没人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