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后,淡淡问,“你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
“你对心外科的医生,有意见?”扁栀根据以往被害者的身份做出合理推测。
“当然有意见,”身后的人很激动,“你们这些医生,都是看钱的面子上!说能给爱人做手术,可等我爱人转院了,看了报告单之后,又说不符合救治标准!你知不知道,我爱人是死在医院门口的!那些个老教授,对外吹嘘多么厉害,都是一群浪得虚名的家伙!看我没钱,就不给我爱人治病,都tm是一群庸医!”
男人说话很激动,锋利的刀口朝内,叩在扁栀脖颈的肌肤上。
脆弱的皮肤被生生划出了一道血痕。
蹬蹬蹬蹬的声音从楼下急促传来。
而后,还不等扁栀身后的男人反应过来,门忽然“啪!”的一声被人从外头摁了进来。
周岁淮声色俱惊的站在门口,在看到扁栀被人胁迫的那一刻,他的心都快要吓停了。
“周岁淮,”扁栀的语调较之于刚刚染上一抹不安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