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小姑婆摘掉了围巾,毛巾,手套,又拉了拉衣摆,这才齐齐整整的做好。
“岁淮这小子,打小能折腾人,来,让小姑婆看看,哪里不舒服?”老人家的口吻亲切,一如当年,笑起来的时候,嘴巴都漏风了,也对扁栀很好,说话轻声细语,布满皱纹的手握着扁栀的手,"呦——"了声,“手这么凉呢,年轻,但也一样不可以透支身体,你自己是医生,得明白这个道理,这样,老了也能日子过的舒适。”
扁栀上一秒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打扰到周岁淮了,下一秒,小姑婆就上门了,她有点晕乎乎的,好久都没反应过来。
回神的时候,鼻尖有点酸,心尖里泛着软意。
她小声问,“周岁淮叫您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