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枝都不知道那道光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也没想到那道光的威力这么大,打在她的心口上,现在疼得她在地上打滚,嘴里哼唧哼唧的。
按道理来说,她不是邪祟,也不是脏东西,那道光为什么会打她呢?难道仅仅因为她是灵魂吗?
可不管怎么样,她作为一名玄学大师,正道的光不应该攻击她才是,除非攻击她的不是什么正道的光。
……
夜色中,池景柚借着手电筒的光不停地在小路的周围照来照去,嘴里不停地喊着“小黑,小黑”。
随着猫叫声越来越近,他喊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生怕小猫听不到他的声音似的。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一只黑猫跳到了他的怀中。
池景柚抚摸着怀里的猫:“煤球,下次不准乱跑了,再这样以后我就不带你回来了。”
怀里的小猫似乎听懂了一般,喵了两声,算是回应。
池景柚抱着小猫原路返回,压根就不知道刚才小猫跳上来之前自己的胸口发出过一道光的事,也不知道此时在他身后有好几个黑影跟着。
他走过的路,湿漉漉一片。
这里是池景柚的老家,不过他很久没有回来了,要不是这次有重要的事非要他回来不可,不然他也不会回来。
池景柚的工作和别人不一样,作为刑警队长的他有时候为了案子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恨不得手机24小时都在工作,虽然养了一只黑猫,但一个星期只有两天回家,其余时间都是阿姨在照顾。
他的父母都搬到城里去住了,只有清明节的时候才会回来,不过每次忙完当天就走,老宅都快荒废了。
第二天,风和日丽的,一座小山上站了二十几个人,他们面前的坟已经被人挖出来了,里面什么都没有,更别提棺材板了。
一位年长的老者围着洞周围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他停下脚步,摸着发白的胡子,对一对穿着时髦的夫妇说道:“小岩,要不还是请猪神过来瞧瞧吧,我现在老了,越来越不中用了。”
池景柚的父亲池岩不解的问:“何伯,这次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何老伯摇摇头:“我这老东西平时只能帮父老乡亲做做法而已,如今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已经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我算了两次,都没算出尸骨现在在何处。”
在池家的时候何老伯算过一次,如今在池家祖宗下葬的地方再算一次,还是什么都没算出来。
池岩的妻子景柠一脸怀疑的问:“何老伯,那头猪真有这么厉害吗?”
猪神的事迹池岩夫妇回来的时候就听说了,不过他们始终持怀疑态度,虽然他们信鬼神之说,可一头猪有那么大的能耐还是挺让人难以相信的。
这时,一旁默不作声的池景柚咳了咳,正准备开口却被自家母亲的一记眼神制止了:“闭上你的嘴。”
知子莫若母,池景柚想说什么景柠都知道。
当然,作为警察的池景柚妥妥的无神论者,他不信鬼神之说,只信科学,毕竟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如此。
池景柚觉得,那些怪力乱神之说都是封建迷信,村里的人大多数相信那些是因为他们小时候没有受过教育,思想多多少少有些封建。
而且他还觉得乡亲们口中所谓的怪事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可他改变不了父老乡亲们的思想,所以只能闭嘴。
反正他才不信那些呢!
既然他们信那些就让他们信去吧,他要靠自己的能力找出挖坟之人。
池景柚仔细观察着四周,看下能不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他想不明白,他们家向来不与人结怨,到底是谁这么缺德挖了他家的祖坟?!
不一会儿,沈枝枝被抬过来了,肥大的身躯站在坟墓的前面,哼唧哼唧着。
池岩唇角抽了抽:“何伯,你确定这头猪能行?”
他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何伯:“能。”
一个字,回答得非常坚定。
池岩:“行,那让它试试吧。”
他就不信一头猪有这么厉害。
何伯俯身在母猪的旁边嘀咕着,围观的人看着,他们不确定这头猪听进去了没有。
只见母猪点点头,拖着笨重的身子围绕着坟周围看,整得还挺有模有样的。
池景柚站在后面,双手抱胸,唇角带着不屑,他倒要看看这头肥猪有多神奇。
母猪绕了一圈之后,何伯过来询问,他的声音很低,旁人听不清。
几秒过后,只见何伯面露难色,池岩心里隐隐有些不详,上前询问:“何伯,怎么了?”
“猪神说再看看。”
池岩:“???”
其他人:“???”
只见母猪又开始绕着坟周围走动。
这时,人群中已经有质疑的声音传出来了:“到底行不行啊?”
也有母猪的拥护者替它说话:“不可能吧?猪神一向很灵的,会不会是这次比较麻烦?”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沈枝枝现在心里慌得一批。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竟然查不出来,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全看了一遍,还是什么异样都没有发现。
真是奇怪!
沈枝枝对于自己的能力是很有信心的,虽然在他们那个世界她是个菜鸡,但她就是莫名的自信。
这次之所以测不出来她觉得肯定是因为那道光的缘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见母猪还没有任何指示,周围人的声音越来越大了,池家夫妇急得直跺脚。
池岩:“何伯,到底怎么样了?这头肥……猪神有什么指示吗?”
何伯:“这个……”
何伯:“我再问问。”
何伯再次俯身询问母猪,可它除了哼唧哼唧之外没有任何指示。
虽然猪神不能进行语言交流,但它似乎听得懂人话,会用猪蹄给大家指示,可如今……
就在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大的时候,一直在看戏的池景柚缓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