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哥哥,你那有多少兵?”孙崇古见这事儿谈完了,立时兴冲冲的问。 陆铭看了李倓一眼,对孙崇古道:“武装军警大队,差不多是一个营,另外,我手里有个工兵旅的建制,不过,工兵嘛,实际就是军事化管理的工人,真要抽调作战力量,也就千余人吧,差不多两个营,加一起,大概有三个营。”又问:“你干嘛?” 孙崇古已经翘起大拇指,又笑道:“李叔叔,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我哥哥不能骗我吧?是不是和我掏心掏肺?” 李倓脸上有些尴尬,拿起茶杯喝水,也懒得理这个二世祖。 孙崇古笑着对陆铭道:“哥,没别的事,我是琢磨着呀,万一和海西人在这盛京开战,我看咱们有多少兵。” 陆铭无奈,这对自己的称呼是越来越亲热。 不过,他喊自己“哥”,便是李倓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毕竟自己这个秘密警察头子恶名在外,旁人最多也就是觉得自己面嫩,不会觉得自己真二十出头年纪。 和自己比,那孙崇古就更是个孩子,喊自己“哥”也是应该的。 “哥,你说咱们设个套,干海西人的金坛会一票怎么样?”孙崇古兴致勃勃的说。 他身为一道道尹,该道警备旅也在他麾下,第一次真正有了很大的权柄,很多事,也看得很儿戏。 而且,很明显因为在万州道的经历,和陆铭一起率兵剿匪,土匪都是海西人扶持的,几乎就等于和海西人作战,这使得他眼里,海西人成了敌人。 陆铭笑笑:“可以研究。” 李倓懒得理会他俩,喝着茶,眼里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