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不耐烦了,以为坦克是那么好对付的么?你们北域说是有装甲部队,但想来也是几十年前的那种铁罐头?你这乡巴老还以为我们的坦克也那么可笑么? 德拜尔盯着陆铭的目光里也有了些怀疑,本来的欣喜,现今信心渐渐动摇。 陆铭想了想道:“这样,我只需要一个团打掩护,还有师部直属的坦克营,我希望也能留下,我的作战计划就是在拜尔顿大桥对索尼亚的坦克师发起阻击,一旦不成功,我们的人会炸掉拜尔顿大桥,所以,你们留下的掩护部队,完全有足够的时间撤退。” “炸桥做什么?!你知道会对拜尔顿州的经济造成多么巨大的影响么?”安德烈语气渐渐严厉起来。 陆铭很想敲开他脑壳看看里面是什么,但也理解,格瑞芬尼人和索尼亚人一直是一体的,其实最终不管角逐的哪一方获胜,他们也没有亡国之类的耻辱情绪。 何况从来没有近现代惨烈战争的洗礼,他们很多高级将领现今的思想状态,完全和自己不在一根弦上。 那边德拜尔听着陆铭一再提“炸桥”,眼睛却很亮,显然,他是支持炸桥主张的。 “师长,我愿意留下来,也监督陆队长不要将桥炸掉!” 德拜尔说是这样说,但从他眼里跳动的光芒,显然是认为留下断后,就算证明这些北域人是胡吹大气,但最起码可以炸掉桥梁,可以严重阻挠索尼亚人顺利实现战略目标。 安德烈蹙眉,德拜尔却已经对不远处参谋道:“传达师部命令,令三团和师部坦克营终止撤退行动,等待我进一步的指令!” 参谋打个立正离开。 安德烈便有些无奈,看起来真到了紧要关头,德拜尔并不太鸟他,他也没什么办法,在拜尔顿师,大概德拜尔的威望比他这个师长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