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领先一个时代的武器,因为那样变数太多,太不可控。尤其如此严重破坏帝国内各势力平衡的话,帝国内很容易爆发内战,那对自己的信仰源也会造成很大影响。
因为第三大陆,现今遵循的就是西方神灵的战斗规则。
自己需要将整个狮心帝国的所有力量团结在一起为自己的目标服务,自己才能发挥更强的力量。
而自己相比冥河太子,是有很大优势的,因为自己有机械文明的力量,他没有。
比如第三大陆规则下,在前线作战,几乎双方都没有信仰源力加成。
也就是那些觉醒者,或者说神的低级仆从,在前线可能也就比普通人力气大一些更敏捷一些,而没有那么强的特异力量。
但自己有着机械文明加成的暗刺等仆从,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但是,自己还是要依靠北捷克公爵这种凡人国度的力量才能去征服消化冥河的土地。
仅仅靠仆从们的蛮力一路炸过去,并不能将冥河帝国土地洗的变了信仰,反而深入敌人信仰之地,遇到冥河太子的话,自己的仆从们必定团灭。
陆铭琢磨之际,对面北捷克公爵眼神更亮,“元侯的家乡想来文明高度发展,电灯,火车,都很神奇,我也难以理解。那么,战争机器方面呢,那肯定也有很强大的火力装备吧?比如,是不是有可以释放大量电击的炮?”
陆铭摇摇头:“这倒没有,电的武器化太难了,这方面原理说了兄长也不懂,而且我家乡和平富裕,主要还是发展民生科技,另外,我家乡的城邦有法律,是禁止军事科技外泄的。”
北捷克公爵怔了怔,有些失望的叹口气。
陆铭拿起杯子慢慢饮茶。
“啊,是我太异想天开了!”北捷克公爵突然自嘲的笑笑,“元侯肯将铁路这种神奇的道路修过来,对我公国的帮助已经恩比天高,是我突然心态失衡,还想有没有什么可能,一劳永逸的结束战争,也是因为元侯的助力,实在太大太大,令我有了不该有的妄想。而且,就元侯现今承诺的帮助,我都不知道何以为报了!”
陆铭点点头,瞬间调整好了心态,很令人欣赏的一位当权者,确实,人类吗,从来都不会满足,得蜀望陇是常态,但这也是人类进步的原动力。
北捷克公爵坐着这神奇的火车,更知道自己给帝都带来的种种神奇变化,突然产生自己是不是能帮他永久结束战争的念头,也并不奇怪。
“无妨,我能理解兄长,军事援助方面,还是我去了前线考察后,看能帮到兄长什么吧。”
“好,那辛苦贤弟了,我也很期待!”
被陆铭一口一个兄长,北捷克公爵终于也学了红花公爵,开始称呼陆铭“贤弟”。
北捷克公国和冥河帝国有着几百公里的漫长边界线。
但双方之间,主要还是以山脉河流为界。
塞纳河为双方之间的界河,上游来自红谷山脉,中游和下游的最狭窄处,也有七八公里的宽度,且河流湍急,接近入海口的位置虽说河势变得平稳,但几十公里的河面,对方有什么敌对行为,河对岸第一时间便可以发现。
北捷克公国东部沿海,不过同样因为只有近海文化,深洋不得入,南北帝国,都没怎么发展大规模海军。
只是通过海岸突袭对方腹地,也经常成为敌对方的作战方式,这种类似倭寇的那种袭扰,规模都不会太大,也不是攻城略地为目标。
但对北捷克公国沿海岸的经济破坏很大。
至于冥河人的大规模攻势,目标通常是北捷克公国的布拉格省。
概因布拉格行省和南捷克之间的山脉地带,是最平缓的。
“布拉格省”原本是一个男爵领,但百年前一场冥河人的进攻,男爵家族牺牲殆尽,从其远亲选拔了一位继承人为该男爵承继香火,可谁知道贫苦农民出身的他很快被美色所迷,偏偏那美女是冥河人的间谍,从小收养的北捷克孩童培养长大的那种。
由此,冥河人甚至曾经短暂占领布拉格男爵领,统治了十几年。
直到现今的北捷克公爵普西因的青年时期,带领北捷克军队经过殊死血战将布拉格光复。
普西因也由此一战成名,从那时起,就成为了北捷克的英雄领袖人物。
布拉格男爵领也由此归于公国直辖,成为了“布拉格行省”。
现今陆铭的小火车,就停在布拉格行省首府布拉格堡的城市广场上。
布拉格堡十几万人口,在边境城市那是极为难得了,毕竟双方十万人口以上的城市就算大城市,通常都是强大公国的首府,整个第三大陆,也不超过百个。
长期位于战争威胁下,布拉格堡的城市人口却维持在较高的水准,自是因为其地理条件极为优越。
附近山脉,铁矿不知凡几,地下更有大量煤矿。
靠近城市的塞纳河支流,又送来了极为丰富的淡水水源。
平原的良田,也是高产的黑土地,明月湖还有丰富的水产。
不过陆铭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便将所有未发现的煤矿送入了龙渊界,用了普通岩石填补其中。
其实资源来说,陆铭现在并不在意。
比如在第一大陆的汉帝国,已经采用类似戴森球一般直接吸收太阳的能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几十亿年后太阳死亡就是另一个问题。
在第三大陆,虽然因为结界原因,并不能借用第一大陆的戴森球能源。
但高效利用太阳能的装置极多,就说这小火车,看似烧煤,但现今大部分动力都来自太阳能电池。
是以陆铭收了此处地下煤资源,只是一种等价交换,作为未来为其提供高效能源的报酬。
形式上的一种报酬,如此也会避免第三大陆神灵规则下,这些无端端受了神的恩惠的人类,回头要付出更多的回报。
布拉格堡高官办公室。
宽阔气派的办公桌后,伊丽莎白一袭雪白军人戎装,金发碧眸的英挺女郎,精致的好似一副美丽图画。
她正奋笔疾书,处理着桌上厚厚文函。
从去年,她被任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