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这个小姑娘还是不错的,可以好好培养一下,说不定以后能有大出息。 梁绯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上,睡得倒是挺香,就是觉得有点儿亏,除了大饱眼福以外,还没上回年槐诗夜宿寝室来得刺激。 明明今晚可以拿下的,淦。 大清早,年槐诗洗洗弄弄,打扮得清清爽爽,款式偏宽松的乳白短袖,衣摆扎进黑色的牛仔九分裤,露出纤细光滑的脚踝,蹬上匡威帆布鞋,就准备出门了。 其实对于实习生来说,不用非得使劲儿往那些商务着装靠,当然了,如律所这种对穿衣打扮有讲究的单位先不提,其实用人单位更喜欢看见实习生朝气蓬勃,青春灵动的一面。 拿当初梁绯刚进机关时候来说,有个大聪明头天报道,黑色西裤,白色衬衫这些也还算得体正常,重要的是,他还套了件黑色夹克。 就是电视上大领导们常穿的那种款式,当天大聪明就被处室的领导约谈了,隔日,那小子就换了件明显更符合他那个年龄的衣服。 你没到那份上,就别穿成那样。 年槐诗正值青春妙龄,现在这般打扮,更显活泼靓丽,任谁看了都会心情愉悦的。 见梁绯还像死猪般躺着,年槐诗把车钥匙丢到他肚子上:“走,送我上班。” 逃不过啊,终归逃不过。 梁绯挠着头发,又抓了抓肚皮,打着哈欠走进卫生间,一旁等待的年槐诗还指挥起来了。 “你洗个头,用梳子整理一下,衣服有味道吗,喷点香水。” 提线木偶般任由年槐诗操作,很快梁绯就又像个人了,他对着年槐诗哈口气:“怎么样,香不香。” 年槐诗嫌弃的撇过头,梁绯顺势弯腰,轻轻啄了下她修长雪白的天鹅颈,那里没化妆品。 “啊呸,啥玩意儿?”梁绯只觉得嘴巴湿润,抹了抹,“我不会被毒死吧?” “防晒霜呀!” “有没有什么地方没涂化学产品的,让我亲一口。” “衣服遮着的都没涂。” “那你快脱。” “小绯绯别的本事没有,做梦的本事越发见涨了。” 两人打闹的出了门,这边刚睡醒的郑佩欣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来了,看着梁绯和年槐诗说说笑笑离开的背影,小脸立刻面露无比的嫌弃。 “一个个的,张嘴闭嘴哎呀我对感情没有兴趣,他就是便宜男友啦,口是心非,呸!” 张牙舞爪对着空气一阵挠,发泄了下情绪,郑佩欣揉了揉肚子,打开冰箱准备把昨晚吃剩的菜热热,下碗面条凑合吃一吃。 没人疼没人爱的,得自己照顾好自己哇。 暑假对于学生而言是轻松愉悦的,但人和人之间的悲欢离合并不相同,对于绝大部分成年人来说,这个烈日洋洋的清晨,不过就是寻常的工作日。 车水马龙间,一辆白色的i小车在等待红灯,年槐诗吃着小区门口买来的小笼包,对梁绯说:“小绯绯,我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是个职场丽人了。” “何出此言?” “有车有房,还有个傻逼当司机,完全职场丽人的标配哎。” 梁绯笑起来,超了几辆车说道:“你这真是何不食肉糜啊,谁说都市丽人都有房有车,又..你特么管谁叫傻逼。” “那叫什么?” “叫老公。” 年槐诗不可能叫得出口,她觉得即便以后和梁绯结婚了,也得适应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把这个称呼从嘴里喊出来。 报社离年槐诗住的地方不远,路上不堵也就二十来分钟车程,车子在大楼前的露天停车场停好,梁绯侧身看向年槐诗。 “昨天那个傻逼要是再骚扰你,给哥打电话,梁总让他知道啥叫花儿为何那样红!” 开玩笑,特么的都市分类里最喜闻乐见的情节梁绯很喜欢的好不好。 “不用了。” 年槐诗笑嘻嘻,得意道:“我昨晚就跟爸爸告过状了,他当即就给宣传部的领导打了电话,现在那小垃圾应该已经被教训过啦。” 梁绯听了有些讪讪:“你还真认识宣传部领导啊。” 不过想来年争应该很开心,非常老怀安慰,这意味着年糕主动要求老父亲介入自己的生活。 “都说了是爸爸认识。” 年槐诗下了车,又转回来弯腰对梁绯说,“但你还有表现的机会,石晓阳骗财骗色,欺负实习生绝不能轻饶,必须让他血债血偿。” “欧了~” “拜拜,晚上见。”年槐诗朝梁绯挥挥手,转身往大楼去了。 梁绯心想着我也没说咱俩晚上还需要继续见啊,可气氛到这了,不能停,迅速解开安全带下车,开口喊住年槐诗。 “喂,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年槐诗甩着马尾,回头奇怪的眨眼:“什么?” 梁绯敞开双臂,脸上笑嘻嘻的,主动走向年槐诗,年糕嘴角含笑,白了眼大傻逼。 这个时间点正是报社人员进出最多的时候,车辆停停靠靠,众目睽睽之下,两个年轻人在沐浴阳光,紧紧相拥,也在宣告,报社这么多年来最漂亮的实习生,早已名花有主。 舔狗速退! 夏天就是好啊,穿的少,年糕的身子qq弹弹,在控制不住小绯绯之前,梁绯主动松开了她。 “扯呼,还要去机场接个人,你的车暂时被梁总征用了。” 年糕追问:“接谁啊?” “一位能带我走上人生巅峰的...”说到这,梁绯又觉得张小虎的分量貌似还不足以撑起这个称呼,便又加了句,“大佬的小弟。” 明海国际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