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吃牛肉长大的,家里养那么多头牛是摆设吗,必不可能的,你看,我只是好好睡了一觉你就不行了。” 梁绯仔细打量昏昏欲睡的唐惜,戳了戳她的脸:“喂,你不是装的吧?” 唐惜微垂着眼帘,有些哭笑不得,声音轻轻的说:“梁总,一次的失败不代表永远失败,事实证明后来你雄起了,是吧,我真的服。” 梁绯满意了,嚣张道:“那你是蛮弱的,我一点儿疲惫的感觉都没有。” 唐惜:“....” 她刚才被撞得不轻,感觉脑瓜子嗡嗡的,趴在床上努力撑起身子,望着梁绯,忽然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泪。 梁绯看得有点儿懵,这是干嘛。 不会是后悔了吧,小姑娘体内的玩家属性开始爆发,就想着体验一把明大杨洋,然后提起裙子就走。 那...也不是不行。 梁绯看着泪眼婆娑的唐惜:“你哭什么?” 唐惜吸吸鼻子,抹着眼泪:“不知道,可能是心疼自己就这么丢了二十年的清白身子吧,我感觉再忍几年都能练成童子功了。” 这是什么屁道理,梁绯心中愤慨,就你是童女,老子就不是童男了吗? 青春期时候躲被窝里干的那些事不算。 唐惜不哭了,希冀看着梁绯:“可以再抱一下吗?” “别再用指甲挠我了啊。”警告了下唐惜,梁绯钻进被窝,说实在的,这小姑娘身材实在是好,抱着很舒服,热乎乎软嫩嫩。 唐惜闭着眼睛,满足的深吸口气,享受着最后的安宁:“要不要再睡会?” “睡不着啊。”梁绯说,“我精力贼旺盛。” “我知道呀。” “你怎么知道的?” 唐惜苦着脸:“我有感觉的。” 那还说啥,再来。 迷迷糊糊间,唐惜又睡了过去,等再醒过来时,天都快黑了,头发乱糟糟爬起来,迷茫望着昏暗的屋子,她伸出雪白的胳膊摁动床头的开关,灯亮了。 梁绯已经走了。 谁规定你爱他,他就一定要爱你呢。 难道事前不知道吗,难道你不知道他以前有多讨厌你吗,要不是看你身材好,他连句话都懒得跟你说。 唐惜努力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不求天长地久,只要暂时拥有就够了。 人家郎才女貌,轮得到你说三道四? 你是谁啊,你只是个上杆子往上贴人家也只是勉为其难睡一下的便宜货。 别哭别哭,唐惜别哭,你自找的。 到不能说失魂落魄,但心里依然控制不住的涌起酸楚,唐惜不想洗澡,她要把自己身子上梁绯的味道留的久一些。 “我还是个变态呢。”自嘲一笑,唐惜下了床,捡起地毯上潮乎乎的衣服,正准备往上套,远处的门忽然响了下。 这把唐惜吓了一大跳,她还以为是酒店的保洁服务,急忙躲到床边蹲下身子,用衣服遮着自己喊:“屋里还有人!” 门依然开了。 梁绯提着两个袋子走进来,看着唐惜说:“我当然知道还有人了,你激动什么?” 唐惜蹲在床沿边,愣愣看着梁绯:“你回来干嘛?” “不干了,不干了,还是得节制些。” 梁绯把袋子里崭新的衣服裤子放到床上,对唐惜说:“还有,房间是我开的,钱也是我付的,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哦。” 唐惜应了声,小心翼翼拉过衣服,小声说:“我以为你走了就不回来了呢。” “哥岂是外面那种拔吊无情的狗男人,起码得请你吃个饭。” 梁绯把打包好的食物放桌上,唐惜也不着急穿衣服,眼巴巴看着他:“小绯绯,真的不要了吗?” “不了不了。”梁绯摆手。 唐惜点点头,落寞下来:“嗯,反正也没有下一次了,你果然挺狠的,这也能忍住。” 梁绯疑惑的看着唐惜:“什么叫没有下一次了,你玩我呢?” 到底谁玩谁啊,死鬼昨晚花样那么多,青春期时候肯定没少看片。 这样要说出来,梁绯肯定矢口否认,说错了,他如今还在看,学无止境嘛,多种花样多种快乐。 唐惜小声嘀咕:“那我们这样继续下去算什么嘛...” 梁绯想了想,说:“算,好朋友。” “哦...” 哦?? 梁绯不可思议的看向唐惜,心想这都能忍。 不过唐惜想的是,所谓来日方长,日后再说,自己占了先机,努力努力,把梁绯从年糕手里抢过来应该也有概率吧。 对不起了年糕,我真的很需要你的男朋友。 我是塑料姐妹,我认。 唐惜越想越觉得可行性极高,现在自己懂事些,狗男人应该多少会心中有愧吧,眼珠滴溜溜转转,看向梁绯。 梁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觉得自己好像是被饿狼盯上的小白兔。 “给你吃大白兔。”唐惜笑眯眯,剥了个外卖里赠送的大白兔奶糖,塞进梁绯嘴里。 梁绯嚼着奶糖,问:“后悔吗?” “不后悔。” “那行,别急着穿衣服,哥又行了。” “咦,刚才还说要节制的。” “我说的话你也信,活该被啪。” .... 回到香蕉直播,梁绯叫来金嘉儿,看着身穿职业套装配小黑丝的秘书,梁总满意点头:“嘉儿,衣品越来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