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梁绯语气不善,指了指教室里讲课的人:“这是业内大拿?” 殷晴悦摇头:“不是啊,就是个普通的讲座老师,我骗你的。” 梁绯气坏了:“我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男人,你竟然骗我,老子的时间如此宝贵,你拿来取乐,我尼玛殷晴悦,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见梁绯语气不善,眼神也不懂尊重,上下看自己,殷晴悦眨眨眼,站直身子:“梁绯,我可是你老师。” “所以呢?” “你要服从我的....” 梁绯哈了声:“殷老师,你听听自己说的话,有丁点儿的底气吗?” 殷晴悦眼珠滴熘熘转了转,忽然堆起笑脸:“梁总,这话就见外了,我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你,没想到真吓到了,要不,您先去忙?” 梁绯似笑非笑的看着殷晴悦:“来都来了。” 说着,大步走进教室。 那位讲座老师还在陶醉的忽悠台下的学生们,梁绯走上讲台,从他手中接过话筒,清了清嗓子:“同学们,我再补充几点...” 讲座老师怔怔看着梁绯,奇怪问:“这位同行,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没有,是殷晴悦老师喊我来给同学们上最后一课的,不信你问她,站住!” 梁绯一声喝,原本猫着腰要跑的殷晴悦忙直起身子,尴尬冲教室内挥了挥手,咳嗽声:“那个什么,梁绯啊,你好好讲,嗯,我站着听。” 梁绯满意的点头,看向下方的同学们:“各位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挂了电话,梁绯低估:“看来老爹也不是啥意志坚定的男人,尤其在儿媳这方面,觉得谁都好,谁都好那不就等于谁都想要?” “嗯,这点倒是与我不谋而合。” 两个月的暑假到了尾声,梁橙和梁晶火急火燎的打包行李,准备启程。 临走前,还向梁绯狡辩,不是不愿意留下来再帮二位嫂子几天忙,实在是高中学业太过繁重,得回去收收心,迎接更残酷的学业考验,这倒也说得过去。 梁绯给她们买好了机票,后天就走。 然后扭头就看见吕滕也蹲在地上往行李箱里塞衣服,梁绯上去关上箱子,问:“离开学还有半个多月,你这么急着回去干啥?” 吕滕咳嗽声,一个多月的高强度搬货生涯,让原本就不白的他肤色更加黝黑。 老表弟嘴巴裂开嘿嘿傻笑,满口大白牙更衬他的黑,吕滕叹了口气:“表锅,实在不是弟弟我不想再刚二位嫂子几天忙,可是大学学业太过繁重,我得回去收收心迎接更残酷的考验,你也知道,咱们学法律的,哎哟喂非常辛苦啊,要背的法条辣么多...” “不是有那句话吗,劝人学医天打雷噼,劝人学法千刀万剐。” 吕滕扼腕叹气:“说实在的,我压力很大啊,话说当初是谁建议爸妈让我学法律的?” 梁绯:“老子我。” 吕滕:“......” 吕滕想起来了,还真特娘的就是梁绯建议的。 当初小吕同学高考超常发挥,能选择的大学非常多,可一家子上下拿不定主意,最后想起有个在明海大学念书的梁绯。 就算小梁不知道,可以让他去问学校里那些大教授,大学者嘛,肯定比他们这些门外汉在这抓耳挠腮,乱打听要好。 梁绯当初还真的特意去询问了各个专业的老师,最后得出了个结论,国家一直倡导法治社会,学法肯定有前途。 然后吕滕就背起行囊,去了财经政法大学。 “表哥,你看我年纪轻轻都特么快秃头了,这都是认真学习的证据哇。”吕滕低头给梁绯看了看他的天灵盖,“放我走吧。” 梁绯冷笑道:“你跟哥说实话。” 吕滕一口咬定自己说的就是实话:“我没骗你!” 梁绯叹了口气,从屁股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在掌心拍了拍,叹了口气:“唉,本来还说咱们家滕滕这一个月辛苦了,哥哥我自掏腰包给他多加点钱呢,可是一家人怎么能说谎呢,说话的还算一家人吗,不算一家人了,我何苦白掏这份钱?” 吕滕迅雷不及掩耳,疯狗似的一把夺过信封:“哥,萌萌约我,说趁暑假还没结束,一起出去玩几天。” “就俩人?”梁绯竖起大拇指,“两个人确实可以去,跟哥学了一个多月,拿捏萌萌完全没问题。” 吕滕补充道:“有男有女,我一个男的,她和她的小姐妹。” 梁绯啧了声:“明摆着就是让你去当冤大头啊,这也去?” 吕滕扬起脑袋:“哥你放心吧,这个冤大头我睡定.....这个冤大头我当定了。” 这咋一不小心还把实话说出来了呢。 梁绯:“.....” 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梁绯只能挥手告别了这个可爱的小表弟,并且约定等十一了再来帮忙,那会诗与诗肯定更忙,人手绝对不够。 吕滕掂量了下信封的厚度,一口答应下来。 在机场先后送走了亲人们,梁绯叉腰摸了摸下巴,仰头眯眼看了看烈阳,日子过得真快啊,转眼郁宜就要高三了。 唉,我为什么会突然想起郁宜。 既然想起来了.... 兜里手机响了。 “喂?” “来学校听讲座,不要让我大声说话。” 殷晴悦为何敢跟自己这样说话,她是不是有点儿飘了? 梁绯上了车,随口问:“什么讲座?” 殷晴悦显然换了个说话的地方,声音大了些:“就业讲座,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