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被梁绯的话都得破涕为笑,可又感觉现在就笑太没面子,又撑起倔强的脸,小嘴微微都起。 梁绯凑上去啄了一口,年糕大羞,赶忙往外张望,好在办公室的玻璃全部用百叶窗遮上了,外面的人看不见。 “谁让你亲我的。”年糕瞪了眼梁绯,用手背抹掉眼泪,精致挺翘的鼻子红红的,阳光下她的侧颜是那么的美丽。 梁绯抱着年糕,低头笑道,“这话多可笑啊,亲的还少吗,我还记得呢,某人有时候兴奋了就会咬着我耳朵,梁绯我好爱你,梁绯我好爱你...” “你有毒啊!” 年糕臊的不行,可有时候真的忍不住会说出这种话啊。 尤其那种时候。 梁绯躲过年糕的拳头,脑袋凑上去又亲。 这回年糕不躲了,一只手抱着梁绯,另一只手的摁着梁绯的后脑,发丝溢出指缝,看得出很用力了。 年轻男女的**说来就来,可这里是办公室,梁绯倒无所谓,可年糕还没体验过,心里也不认可这种环境。 “等一下。”年糕躲开梁绯,忽然问,“你怎么跟阿姨去解释?” 梁绯坏笑了声,耸肩道:“什么叫我怎么跟我妈去解释,事又不是我惹出来的,解释也应该你去。” “哎,你这人。”年糕委屈巴巴,尖尖的下巴抵在梁绯肩头,抱着他小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怎么办嘛,我不管,你去说,反正我不去,我不能毁了在阿姨心中的好形象。” “现在倒怕了。”梁绯拍了下年糕的屁股,“早干嘛去了。” 看着年糕希冀和委屈的眼神,梁绯笑道:“别担心了,我妈也只是猜测而已,根本不确定,我回去就说,是我想多了,根本完全没关系。” “会吗?”年糕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当然,我妈可是世上最好的人了。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生你的气。”梁绯假意凶了下年糕,“不过这次也给你长个教训,看你下回还敢不敢乱开玩笑。” “凶死了..”听梁绯这么说,年糕才如释重负,轻松笑了起来。 “喂。”梁绯抬抬脑袋,“麻烦我帮你扛了,你怎么报答我啊?” 年糕歪歪头,晃晃脑袋:“你想怎么报答?” “当然是一生相许啊。” “恩?”年糕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梁绯最擅长得寸进尺了:“我教你,反正都是我主动的。” 办公室外 梁橙和梁晶吃着薯片,一把一把的往嘴里塞,时不时朝紧闭的房门看一眼。 吕滕给宁洛泡了杯热咖啡,殷勤的递给她,宁洛澹澹一笑表达感谢后,接过咖啡,和吕滕稍稍保持了点距离。 “哼,滕滕真舔。” 语文课代表梁晶看见了,立刻嘲讽道:“洛洛姐姐看不上你的,死心吧。” “这话多无礼啊。”吕滕解释道,“我只是习惯性团结身边的同事和朋友而已,你们小女孩就这点不好,总是把善意理解为追求。” 宁洛听了,欣喜道:“那可太好了,腾腾,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吕滕:“......” 梁橙啧啧了几声,将话题又引回来:“你们说,表哥和年糕姐姐在里面干啥呢,他们谈好了吗?” “谈?”吕滕不屑道,“他们最好真的在谈事情,而不是做事情。” 正说着,门忽然打开,梁绯一边提裤子,一边往外走,回头对年糕说道:“那我先走了,还要回公司开个会。” “恩,好。”年糕点点头,同时提醒道,“你把提裤子这个习惯改下,容易让人误会,而且特别油腻,像个中年大叔似的。” “事还真多呢。”梁绯给个年糕一个飞吻,大摇大摆的走了。 这个局势打了吕滕等人一个措手不及,看了眼梁绯的背影,再去看年糕,大家的双眼都瞪大了。 小年总倚着门框,深情款款目送梁绯离开,小手还挥了挥。 等年糕反应过来,发现几个小子震惊的看着自己,登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咳嗽声后说道:“你们都没事吗?” 这话只能震慑住宁洛,吕滕还有梁橙和梁晶,确实没事,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看热闹。 见几人都不走,年糕只能说:“没事散了吧。” 然后回办公室,顺便关上了门。 看着再次合上的房门,吕滕和三个女孩面面相觑,片刻后,发出灵魂质问:“到底发生了啥啊?” 百思不得其解,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梁橙回想起刚才年糕姐姐那娇羞的小女人姿态,忍不住感慨道:“果然啊,表哥这人啊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换别人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下了楼,梁绯双手插兜哼着歌,绕开年糕办公室所能看见的区域,拐角进了施诗所在的写字楼。 另一边,几辆货车稳稳停下,搬运师傅们开始卸货,陆续搬进写字楼。 年糕的优缺点其实一直以来都很明显,只是身边的人,譬如年争和林静心,亦或者许茹婷和宁洛,他们都会下意识选择忽略年糕的缺点,把她身上的闪光点放大。 根据年糕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所遇到过的种种事情,除了父母离异之外,她所拥有的可以说是全天下女人都梦寐以求,但求而不得的东西,她活的就像一道纯洁的光。 但越是这样,就越易碎易破。 大白话就是,容易变成作精。 其实梁绯早就察觉到这点了,小年这姑娘啊,虽然总体上积极向上,但偶尔也会eo,其实绝大部分女孩都是如此,但年糕的eo不太一样,普通的作是无法满足她的,她喜欢的是那种跟人鱼死网破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