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些人穿着半袖干活,好不容易看见粟萧,他还穿半袖,不禁叹口气。
粟萧转过来,远远就看见一个带着草帽,穿着翠绿衬衫白裙子的人在坝上往下看。
本来还不以为意,突然想到小姑娘柜里有一模一样的白裙子,灵光乍现,脸就黑了,大伙就看见拉他们半圈的粟副团突然犹如一阵旋风跑了。
等反应过来转身就看见坝上有个看不清脸,却也知道会是个很好看的姑娘站在那边招手。
好些个新兵蛋子脸通红,跟着朝歌招手,随即反应过来穿的啥连忙蹲下。
粟萧飞快跑到坝上,把朝歌挡住之后给她眼睛捂上。
“别瞎看!”
朝歌委屈屈:“谁瞎看了!来看你还说我~”
粟萧连忙把她东西接过来,走到树根底下哄道:“乖乖,不是说你,我是不想让你看他们。”
“你现在出来行吗?”
“可以待一会儿,今天我带队收尾。”
“我做了肉包子,想着来能不能遇见你。”
“乖乖吃了吗?”
粟萧半月没见到小姑娘,香香软软的搂着就不想撒手。
朝歌摇头:“看看能不能跟你一起吃。”
“那咱俩一起吃。”粟萧倒点水把手擦干净。
朝歌拿着一个包子喂他:“怎么样?”
“嗯!香!”
朝歌笑眯眯的拿了一个,自己咬一口,白暄暄的外皮,喷香的肉丸,汤都把皮染了,好吃的紧。
一群人干到地头,回头就看见两个背对他们的身影都是一脸的酸。
“你们还得干几天?”
“估计昨天最后一天了,还能剩的话也是三团的事儿了。”
“哦,给你带了牛肉干,还有香皂,小兰晾的那个,挺好用的。”
粟萧有些费力的掰一块牛肉干,挑挑眉,心想这牛肉干可真够硬的。
放嘴里一块儿,是香的,越嚼口水越多,越咀嚼越是好吃。
“好吃,干香!”
“嗯,给你搁这儿,晚上你带回去啊?”
“行!”
“还有少的这个是大伯娘的,香皂也给大伯娘五块。”
“好,晚上回去我带回去。”
粟萧一边说一边吃包子,早上没吃饭,实在是就靠挺,这一吃上就停不下来,朝歌吃两个,剩下他都吃了。
吃完了包子看人家都割过来了,朝歌赶紧起身:“你快回去吧!我也回去了啊!”
朝歌说着招招手就跑了,听见后边一溜的打趣声,脸热的都冒烟。
“副团,你对象可真好看!”
“副团你对象给你拿啥啦!”
“消停点儿!我看还是活不够累!”
“啊!我们累!”
说着大伙赶忙抡起镰刀接着割地,粟萧也美滋滋的下地干活,大伙发现副团干的更快了,不一会就撵上他们了。
朝歌回来时院里正坐着几个人跟小兰唠嗑,听见朝歌回来热情的不行。
朝歌把他们迎进治疗室,先给几个复查的患者把脉,这边有药就给开药,没有药朝歌就给开方子。
新来看病的几个人,都是姑娘,多多少少都有些体寒,朝歌干脆把门锁上,来快的,直接给拔罐。
几个小姑娘都有些抗拒害怕。
朝歌温和笑道:“你们体内有湿寒气,这个时候是来月经下腹痛,治疗两次就会彻底根除。
不治疗也没什么,就是结婚之后不宜受孕,北方女子多少都会有体寒之症的,拔罐配合熏艾可以有效的根除。
给你们一个土方,手脚有冻疮的用老萝卜叶煮水泡平时长冻疮的地方直到水凉,泡七八次今年就不会生了。”
几人带着他们来的娘亲奶奶一听这还了得,居然对生育有影响,赶忙劝说她们配合。
几个人听了也有些怕,乖乖的两两趴在床上,不好意思的拉上衣服。
朝歌把帘子一拉两张床就成了密闭空间,别人也看不见,朝歌也不让他们看。
“朝大夫,我有点害怕,想让我奶进来行不?”
边上的小姑娘点点头:“我也想让俺娘进来。”
朝歌拉开帘露出脑袋:“家属进来,看住帘别让人看,省的俩姑娘不好意思。”
“哎,好好好!”
说着俩人小心翼翼的进来,不留一点给人窥视的缝隙。
“小朝大夫,我孙女严重不?”
“不严重,没什么事,治与不治都可,但是还是治疗之后会缓解手脚冰凉的症状,还有腹痛的症状。”
“是是是,得治,这姑娘病最不由说,你是女大夫俺这才敢过来看。”
朝歌叹口气:“嗯,下次治疗隔十天来,来月经的话就利索之后三天来,如果再腹痛就针灸一次。”
“好好好。”
“大夫,俺家三丫严重不?”
“她得直接针灸,有些严重,她体寒怎么这么重?冬天得多烧点火。”
“啊!”
女人惊讶一瞬,啪一下打了她女儿的胳膊:“小兔崽子!让你不行下河你偷着去!”
那姑娘嘟囔一句:“凉快么~”
小小一声,气的她老娘还想削她,没舍得,紧张道:“小朝医生,得几回啊。”
“两回,我再给你个方子,去中药铺开,两碗煎一碗午饭后服用。”
朝歌说着把那天开的方子给这大娘写一份。
朝歌速度快,处置室两个,制药室两个,剩下两个严重的,需要针灸开药熏艾的,弄完之后就让俩人躺着等。
朝歌中途跑到厨房和一盆面醒发,拿出土豆来打皮,两个婶子一边唠嗑一边帮她弄。
到时间朝歌就给拔针,两个婶子看她做饭也忙着得回家做饭,道谢之后边匆匆告辞了。
朝歌把土豆切丝泡水,看人都走了小兰才探头探脑的出来。
“呼,可算走了,这几个婶子大娘都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