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谨,丸子在他们手里,他有生命危险,我们得赶快出去救他。”
“星遥,等一下你就躺在地上装死,我喊人来,趁他不备出手拿钥匙。”安淮谨转头对星遥说。
“来人哪!来人哪!她好像没有呼吸了” 他用力的击打着牢房的墙壁。
外面的人不耐烦的冲里面喊:“干什么呢,等着。”
那人正推开了墙壁上的一道裂缝,随之门渐渐被打开,安淮谨趁他不注意,用地上的石子打在他的头上,将他打晕。
“星遥,我们快走,先去把我们的佩剑找回来,我们手里没有剑,等一下恐怕要吃亏。” 安淮谨扶起星遥一起往外面走。
他们一路走过了许多阴暗的道路,像迷宫一样,错综复杂,他们推测这里应该是建在河边的地下城,这里地下沟里的水流不停,还有风吹进来的感觉,一定是在地下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光彩之事。
他们走过一处幽暗的山洞,这里有一道石门,“星遥,我们四处找找有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也许我们的剑就藏在里面,小心一点。”
四处摸索了一番,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有一颗血红的草,“淮谨,你看这草,草心竟然如此鲜红,这里除了这颗草,再没有其他特别的东西了,或许这颗草就是进去的钥匙。” 星遥看着这颗血红的草说道。
安淮谨小心的检查这颗草周围是否有机关,不小心碰到了草的叶子,那暗门竟然自己打开了,二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里面密密麻麻的小孩身体上被插了无数的管子,他们的血通过管子留到暗池里,那暗池里养着和外面那株一样血红的草,有些生长快的草头顶已经开了一朵妖艳滴血的花朵,那些被抽血的孩子都被挖走了心脏,像是死了不久的。
“我在书阁里看到过一本记载邪术的书,上面就写过,用阴时出生的孩子的血可以养至阴的‘龙霜琼’,可以帮助内力至阴的人,达到至高无上的境界。”安淮谨说道。
星遥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到了,她为这些无辜死去的小孩感到难过和愤怒,她慌忙的看这些小孩中有没有丸子,查看了一圈后发现没有丸子才算松了口气。
没有找到丸子,但是安淮谨发现了他们的佩剑,“星遥,我们得赶快找到丸子,不然他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他们拿了佩剑就快速离开这里寻找丸子了,“这路繁多复杂,我们在这里转了许久都竟然还在原地,淮谨,我们不能浪费时间了,不如,我们把他们引来这里为我们带路。”星遥看着四周说道。
星遥一说安淮谨就明白了,于是大声向外面喊道;“喂,来人哪,这里有人闯进来啦!”
安淮谨才喊完就来了一帮人拿着剑朝他们跑来,安淮谨一下拔剑飞出去,打倒了一大片,有一个人想趁机逃跑报信,被星遥一剑贯心,当场死了,安淮谨把他们都打晕了,只留下一人,便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询问道:“最后一个被你们抓来的小孩在哪里?”
“最后那个小孩在鼎铭室,现在正在被人挖心,可能已经死了。”那人颤颤巍巍,腿脚发抖。
“带我们去,我就放了你,你要是敢耍花样,我杀了你” 安淮谨用威胁的语气对那人道。
那人早已经被吓破了胆,忙点头答应。
他一路带着星遥他们穿过几个阴暗的洞室,最后他指着一个高大宽阔的石门说:“这便是那鼎铭室。”
“打开!” 星遥拿剑指着他的后背说。
那人马上在墙上摸索一番,按动了按钮,门打开了。
只见一个面戴黑纱的中年男子正在台子上解开一个男孩的衣服,桌上的小孩已经陷入了昏迷,那人拿出小刀准备对男孩进行解剖。
星遥拔剑迅速把剑飞了出去,一道强大的剑气直朝那个人冲去。
那个男人察觉到了,便一个飞身,跳到了室内的石柱子上。
星遥冲过去看,那小孩果然是丸子,她把丸子把下台子,放到了角落里靠着墙。
“你这老头,伤害这么多无辜的小孩,就是为了练那邪术吗?都快老死的老头了,还如此歹毒,你不怕,那些小孩在你午夜好梦之时,来找你寻命吗?” 安淮谨对那老头讥讽到。
“年青人,不要口出狂言,哈哈哈哈哈” 那老头捋着长长的胡子嘲笑的说道。
说完便重重朝安淮谨重重一拳打来,安怀谨躲开了,那一掌打到了墙上,墙上立马被打出一个巨大的印记。
“恶心的老东西,你看起来这么老,武功却武功这么厉害,一定吃了不少水沟里的蛆虫吧。” 星遥嘲讽道。
“贱人,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了” 那老头愤怒的说完就从身后的石柱子里拔出了一把剑。
他飞快的向星遥挥了几道剑气,星遥只能翻身飞上岩壁躲闪,安淮谨趁机从后面刺向那老头,不料他武功竟然如此深,被安淮谨伤了一剑之后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星遥,我们联合夹击他。” 安淮谨对星遥喊到。
星遥立马领悟到,飞到他的头顶,从上往他的头刺去,而安淮谨从正面与之搏斗,用极快的剑法伤了他的几处要害,他瞬间破功,星遥从上面有刺伤了他的天灵穴,他瞬间血喷溅而出。
安淮谨趁他受伤,用结冰绳捆住了他。
安淮谨扯下他的面罩,被面纱之下的人震惊到了,“竟然是你!”。
安淮谨掀开他的衣袖,发现他的手肘上也有一个蛇形图案。
此时,南知派的人因为收到了安淮谨放的烟花,也赶到了这里。
“你们先行把他押回南知派,派人好好看管,我随后就回” 安淮谨吩咐他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