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志向,就是想能学点东西,多赚点钱,把日子过得像样点。”
“能这样想挺好的。”
红毛笑笑,“其实我想要是换做以前的我肯定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但应该是这样的吧,从来没有人对我抱有期待,虽然栖姐也什么都没说,但我觉得她眼睛里就是这样表达的,她对我有期待。”
“她是个很能感染别人的人。”刑台云也温和一笑。
后面突然传来一阵鬼哭狼嚎,两人回头看,绿毛被扛进隔壁的娟娟理发店。
庄子,小咪和阿为他们三摁着绿毛修理他那蓬头发。
“都是要去读书的人了,索性今天就剪了头重新做人。”
“救命啊,我不要,栖姐—”
“叫什么叫。”阿为一甩毛巾卷成团塞进他的嘴。
红毛看笑了,对刑台云说:“都在等能把他踢回学校的这一天。”
林栖和刑台云离开时,绿毛已经视死如归不再挣扎将一颗头颅扔给理发师折磨。
上车前阿为递给林栖一包草药。
“我爸前段时间摔断了腿,我爷爷从老家寄来一些草药包,有一味巴戟天是他自己山上去采的,等拆了石膏后热敷可以行气活血舒经通络,我给红毛也拿了一些,你要是不嫌弃这些送给你。”
林栖接过来,“谢谢。”
“客气。”阿为笑笑。
红毛在一旁道:“那姐夫你要照顾好栖姐哦,进出浴室的时候看好她,浴室里摔倒没人在家很危险的。”
刑台云:???
“好,我会照顾好她,”刑台云这样说着,眼神却轻轻瞟了眼旁边的林栖。
她倒好,把脸偏向一边,留着个饱满的后脑勺,就跟与她无关一样。
“那姐你们路上小心,姐夫再见,谢谢姐夫请客。”一群人跟他两道别。
到半路,林栖收到绿毛的消息。
是一张照片。
绿毛剪了贴头皮的青茬,脑壳染成纯黑色。
对着镜头比着耶露着个笑脸。
“看什么呢?”
林栖抬起头,在后视镜中撞上刑台云的目光。
她顿了顿,把手机举到刑台云跟前。
“看到了,”刑台云嘴角含了抹笑意,视线从手机移到她脸上,“是男人。”
林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