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叫声凄厉,一如谈容那日远远听见过的,所谓齐贵妃嘴里喊出来的——不禁令人感慨,不愧是一母同胞。
尘埃便算是落定了,至少谈容这边,是的。
“但这事儿,怎么感觉结束地有些仓促呢?”
回宫门的路上,沈妙如说。恰好与谈容心里想到一块儿去了。她总觉得心有不安,可明明,也不该有不安。
“你是听故事听多了,结束了就是结束了,莫要想太多了。”秦尘修道。
“可不是和故事里说的一样嘛——被关起来那几个时辰,我差点以为真要死在那儿了。”沈妙如说,“谈容不觉得奇怪吗?没有可能还有别人吗?”
“是有别人啊——这不是,相府又给抓出来好几个人改判刑了吗?”
“……我又不是说这个。”
“不然还能有什么?别瞎想了。”泰勤道。
沈妙如求助似的朝谈容看来。
“爱莫能助。”她挪开了视线。反正都已经结束了,她想,别再纠结了,也别再停在这一个地方。当想尽早回去的心思与想不通的事情同在脑海中沉浮,总归还是想见师父的迫切占了上风。
“什么嘛,一个两个的……”没人站她一边,沈妙如终于放弃了。不说了。
“不过国师到头来也没出现啊。”泰勤在这时又插嘴。
谈容:“……”
眼下也不见识沂身影,她该怎么说?
她其实也不知道那两人最后被他如何了。不过既然说是挑了整个“茕莲”,那么多半是……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