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
行人走道时带起的风也好,平地而起的风也罢,偶然刮过他身边时,带起脑后打翻了墨汁似的浓黑长发翻飞起几缕,拨开之后隐约可见其后颈姿态。
那是耀目的白。
比冬日茫茫白雪映在阳光下那般耀眼的亮白还要刺眼几分,不似真实存在。
那话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是个孩子……所以用了糖葫芦……是对于何事成就的因果关系?
那要不是个孩子……直接身首异处?
可——孩子?
大步间,他眸中淡泊冷漠,也阴晦满沉。
那可不是孩子,他想,即便一副皮囊看着确实年幼,可实质上比他现在用着的这副躯体都要年长……只有这蠢东西看不出来。
果然肉体凡胎就是肉体凡胎,多年也不见长进,连凤凰站眼前都不知道……上百年的凤凰,怎么能算是个小孩儿?
这么快就化了人形的九尾火凤,连他都是头回见——
血脉传承,就是好啊……命格好。让人不免感慨世道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