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的个性,因着铺子的事情要单独见面也是平平常常、规规矩矩的带着帷帽,听她那么说,徐晏广也满脑门官司,似是解释似是说给自己道:“哪一家不希望和读书人结亲呢,或许是有些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
和读书人结亲,裴诉心里自嘲的想,确实是很不错,不然徐家也不会给徐五定下方家了。
裴诉想要知道的事情,今日不找徐二也能从探子手上知道,可是鬼使神差的,进了城就往徐府去,又往这曲家马场找他。想见的人也在阴差阳错间见到了,裴诉对之后的马球没有兴趣,和徐二告辞之后就出城去了。
之后的马球格外精彩,徐希和曲映珠都是打马球的佼佼者,你来我往打得难分胜负。两队都有敲锣打鼓助威的丫鬟,鼓声也抑扬顿挫,跟着场上的节奏敲着。场边上观看的也纷纷拿了几个银馃子下注。不为赢钱,只是个乐趣,放进盘子里的都是一两个精致的小银馃子,为了给徐希壮壮声势,容薏特意压了五个在徐希那边。
却也有好几个人都没有看进去,其中就有心不在焉的徐晏广直愣愣盯着打马球的曲映珠,曲映夏时不时的去看徐晏广,又很快转换目光看打球的人,等到徐希那一队赢了,才如梦初醒般恭喜她。
打马球本身就有点危险性,还好今日上场的技术都不错,一场比赛下来很精彩,大家也没有受什么伤,只有曲映珠下马的时候,因为力竭不小心崴了脚,让人搀扶着到场边。
一通忙乱的唤大夫看了,众人也都玩尽兴了,渐渐的也就各自坐马车回家去了。安顿好两个妹妹,徐晏广就火急火燎的去自家药铺寻上好的跌打损伤药。
徐希一边看着二哥骑马跑远了,一边听着容薏叮叮铛铛的数荷包里装满的银馃子,“二哥这是怎么回事啊,只要碰上曲家那位,一点都看不出做生意那股精明的劲头。”
容薏一颗一颗的把银馃子装回荷包,也跟着感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呐!”
“等回去我也想看看你的新话本,这句词听着很有深意呢。”
虽然是两个不太懂“情”字之意的人,但是话本里的故事总是最动人的,即便很多时候家里长辈只觉得那些话本都是写来带坏不谙世事孩子的,那些或凄美或团圆的故事,还是会深深吸引未出阁的少女们去理解“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