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体验。”
徐氏失笑,今日这是怎么了,一个一个的都有些开心。“你莫不是在书局撒了一把热泪?”
“哎!夫人懂我一个身为老父亲的心呐!”容方平笑着说,“菱角为这本书作画,少不得流传于世,看着孩子有成就,怎么能不开心。哪怕是为了这本书册付上千金都值得呀,这可是菱角的第一册书!”
“越说越没个样子了,好像这册书是菱角亲自写的一般。”
“夫人,不瞒你说,我年少时也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应试之事乃重中之重,不得不把这样的心思放下了。这下菱角算是圆了我的心愿了,怎么不高兴。”
徐氏也不与容方平争辩,只说:“怎么年纪渐长还不如孩子稳重,晚上菱角过来的时候,都没你这么喜形于色。”
“这不是说明,咱们菱角是有成算的人,妙哉妙哉。”
“不说菱角了,”看丈夫只是微醺,徐氏有些神秘的说:“咱们薏米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大女儿的婚事一直压在容方平心头,听夫人说有眉目了,容方平十分好奇。
“今日丁氏的妹妹来,好一通奚落贬低咱们薏米,还想让咱们薏米嫁给她们不成器的侄子,让我给挡了回去,只恨没有痛快的骂她们一场。”
容方平听了,也十分的厌恶那丁氏和小丁氏,他们二房如宝似玉的女儿在怎么样也不会是个人就嫁与他。
话说出来,丈夫也不认同丁氏姐妹的话,徐氏心里的气也算是彻底消散了,“前几日,岑氏,就是我出五服的远房表亲。与我提了一家人,只是,可能有些不妥。”
“是哪家?”
“裴家,裴家这一代行三,裴诉。”
容方平的眉毛不由自主的拧了起来,突然站起来在屋里踱了几步,“怎么说的?”
“只是提了提这个人,试探我的意思觉着如何,还没有过明路。”徐氏当时有些意外,并未应承什么,面上说着很是不错。“或许是裴家老夫人有这样的意思,我有些不明白,裴诉从少年将军,到现在的代指挥使,什么样的人家不成,怎么会有意咱们家的薏米。”
容方平沉吟片刻,与夫人说了他的猜测,“表面上看,裴家在此前与戎族的一战中攻击卓越,裴家也损失惨重。可是功绩在圣上眼中,是胜利也是风险。为何不任命指挥使,而是代指挥使,实际上也是一种烈火烹油,有可能是试探,也有可能是培养。”
“那裴诉似乎是有些心仪薏米,近来两人时常会遇上。”
“这件事情,既然不在明面上,就先当作没发生,这些日子我在学子里好好寻摸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