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微词。
“是的。因为清见她——”岫野椋停了停,没有把水户清见被推下楼梯的事说出来,改口道,“总之,森岛医生之前讲过,我可以自己决定这件事的,对吧。”“当然。”她的口吻都有些生硬了,而森岛直辉仍旧毫无察觉似的微笑,“只要是小椋自己深思熟虑后作出的决定,我都会支持的。”
岫野椋感到喉口一紧——不管她提前做了多少心理建设,森岛直辉的话语对她的诱导性还是如此强烈。她头一回如此清楚地意识到:他的言语本身就是一种诱惑,清晰、坦诚、熨帖,又带有一丝不惹人注意的、恰到好处的动人。
小坐片刻后,岫野椋起身告辞,森岛直辉仍然保持着那种温和友善而带有指向性的微笑,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要来杯热牛奶吗?”
来了。
他还是这样问了。
岫野椋深吸一口气,摇摇头:“不用了。”
森岛直辉的笑意更深了:“好。”
森岛直辉照例把岫野椋送出门,岫野椋走出几步,又回过头看向森岛直辉。
“森岛医生,您之前有句话,说得很对。”
“嗯?哪句?”
岫野椋试图让自己也露出那种温善的微笑,她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看上去是不是有点儿狰狞。
“您和折原学长,存在本质上的相通之处——
“在某些方面,您和他的确惊人地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