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因为在部长和各位成员的眼里,清见的安全、清见的名誉,不也是可以随手拿来交换的、不值一提的东西吗?部长对清见再怎么看重,也不是看重她这个人吧?清见只是你实现进军全国的梦想的一个棋子,一旦遇到了麻烦,尽可能地保住;保不住的情况,发现有我这个替代品在,不也马上就放弃清见了吗?至于其他部员孤立清见这种事,怎么都无所谓了——当然,我也不是把清见受欺负这件事怪在您的头上,您或许在这件事上并没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请别误会。
“只是很不巧,在我眼里,全国大赛也就不过是这种程度的东西——拿来维护清见的筹码而已,需要的时候就争取,不需要的话就直接放弃。我根本就不在乎部长的梦想,也不在乎射击部的荣誉——我在乎的就只有清见,不可以吗?”
矢吹铃哑口无言。岫野椋平时沉默寡言,甚至很多时候都表现出一股怪异的迟钝,此刻却牙尖嘴利、条分缕析,堵得矢吹铃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矢吹铃才缓缓开口:“我……要是不答应呢……”
“可能的话,我希望那种情况尽量不要发生。我会退赛,少一个参赛人员的情况下,您的梦想就完全破灭了;另外,有必要的话,我现在就在这里把桃川学姐揍到只能让担架抬出去为止,换一个全员禁赛的处分——也不是不可以。”
“岫野椋你疯了?!为什么要所有人下水?!”“太下作了!!”“部长,不要听她胡说八道!”
岫野椋的话已经激起众怒了,而她对此无动于衷,只是平静地和矢吹铃对峙,她表现得很静默如山,不可轻易被越过去。
“说到底,你对桃川的指控根本就没有证据吧?!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是桃川把水户推下了楼梯?!”
面对这样的质问,岫野椋流露出一丝迟疑,这的确是她没法回答的问题,她的手上确实没有任何证据。
“证据的话,是有的哦。”
一直靠在墙边围观了整场闹剧的折原临也,突然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