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母后!不要离开我!”君后甩袖而去!!
季然冷漠的怒视着他。
“季然!别走!别走!”!呈逸拉着季然的胳膊这样乞求着。
呈逸被黑暗深深包围,他嘶喊着!他努力的想冲出这无尽的黑暗.
他拼命的跑着。
在黑暗中不停的寻找季然和母后的身影。
可她们的身影忽远忽近。他抓不住她们..
他怎们也找不到尽头,呈逸无助的大喊着!:别走!
他恍惚间听见有人在叫他:呈逸!逸儿”
他回身寻找这声音的方向!
猛地睁开了眼。
大口地喘着气。雨点大的汗珠不断在额间涌出。贴身的衣衫也已经被汗水浸湿。
呈逸定睛一看:是母后。
“逸儿你终于醒了。”君后笑弯的眼睛温和的看着呈逸。
呈逸一把拉住君后的手,无助得像个孩子:母后来看我了!上一次母后来施云姨母这陪着我还是儿时的事情。”
“是母后不好。”
呈逸乖乖的像一只刚找到家的小狗:刚才梦里还以为母后您嫌弃逸儿,要离开逸儿了。”
澹泞激动的蹲跪在呈逸床边:傻阿弟,怎们会。我们都不会离开你。如今你身子渐渐好了,我们的君父也快能回到我们身边了。我们一家人好好团圆了!”
听后了澹泞的话,君后的神情却带有一丝焦躁,显然不想在这继续呆下去.
“澹泞你在这好好陪陪逸儿,看到他没事我就放心了。母后还要安排寄魂日的要事。”
“好,辛苦母后一个人操劳了这么多,君父快回来团圆了,逸儿竟..”
呈逸的话还没说完,君后就已经转身离去了。
他想说:竟一点忙也没能帮上。
看着君后这威仪又尊贵的背影,和梦里的情形好像,呈逸的眼神暗淡了许多:这么多年母后很少来看我..今天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昨日还以为今天会是和你们的最后一面。
“胡说!母后为了复活君父操劳几百年,也不曾看过我,都是我终日硬要围在她身边。”
澹泞对呈逸还是关怀备至。唯一的弟弟她自然是要心疼的。
回到寝殿的君后好似疯魔了一般。架子上摆的古董花瓶,一个接一个的砸向地面。案牍上的书籍纸张也被撕扯得满天飞扬。
任谁也拦不住她,好似一头脱缰的猛兽乱咬乱跑。
边砸嘴里还喊道:到底还是让他得到了!为什么总是有人帮着他!
为什么!!
万年一遇的蚌珠他轻而易举地得到,就连世上绝有的鹤冠血也有人送到他的手上来!
为什么!!
凭什么他想得到什么就易如反掌。
而我就要骨肉分离,阴阳两隔!!
寝殿内的摆设已经砸的所剩无几。
刚才的狂躁凌乱了发髻,额前的碎发散落下来,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在思考什么。
她忽然疯一样的抓住守在旁边的侍女:还有最后一样!最后一样!
是什么来着。
侍女被吓得不清,根本不知道君后再说些什么,被君后攥住的胳膊瑟瑟发抖。
君后向殿外跑去,跑到门口撞见沉洲将军。
沉洲将军也没见过如此慌乱的君后,吓得双膝跪地:拜见君后!”
说完也不敢抬头。
君后蹲下身来好似关切的语气问道:还有最后一样是什么来着!
沉洲不知道怎们回答:最后..一样?
君后不耐烦的大吼一声:我说呈逸!
沉洲的吓得有些结巴:鹿角..栖鹿山的栖鹿的鹿角。
君后仰着头笑了笑:哈哈,对啊!鹿角我给忘了。
大袖一挥,示意沉洲下去。
沉洲见此情形也不敢多说什么就直接退下。他一时也顾不了许多,是澹泞派来辅佐母后,看看寄魂日还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来人!”
回到寝殿,君后大叫。
等候的守卫头领直接进来跪在地上等待吩咐。
“外面的人回来了吗?”
“一路跟着少主君回来了,还有一路跟着季然几个,现在到了栖鹿山。”
“好!”
君后镇定片刻,稳了稳气息:动手吧。是人也好,是鹿也罢,还是统统都去死也没关系。
领了任务的头领出去传递任务。
君后在寝殿一个人自言自语:栖鹿山季然!你不是愿意帮他嘛,哈哈,没有了你的指令,鹿角也是没用的鹿角。杀了你的鹿,你想帮我看你拿什么帮!
“哈哈哈哈”君后笑得得意。
大笑过后,君后对着穹顶恶狠狠的说道:谁也别想阻碍我们一家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