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选择。” “堂堂一国王爷,到底不如那太平县主识时务,懂得能屈能伸。不过一个女人罢了,就这么磨磨唧唧,实在是有失王者风范……做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啊。” 端王一听太平县主,他的脸色猛然一变。 “你们难不成也抓了太平县主云鸾?她……她现在在哪里?” 山匪头子眼底掠过几分晦暗,他挑眉看向端王:“看来,你倒是挺在乎这位太平县主的啊。她也就比你们早到了两个时辰而已……一个是太平县主,一个是你的婢女,孰轻孰重,你自己选择吧。” 端王的脸色泛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山匪冷哼一声:“要么是让你这个婢女陪我们兄弟们喝酒跳舞,要么就让那云鸾陪我们。” 方青瓷的心,猛然一沉,整个人如坠冰窟。 端王眼底满是忧虑,急急地看向山匪:“你们别动她……本王……本王应了你们的要求就是。” 方青瓷的脸色惨白,她凄厉地喊了声:“王爷,不要。” 端王满脑子都是云鸾被山匪掳走的信息,他根本就看不到方青瓷那满眼的哀求。 他答应与山匪回去,等到了山匪驻扎的山寨,他无论怎么旁敲侧击,那些山匪都不肯告诉他,云鸾到底在哪里。 方青瓷被逼着,陪着那些山匪喝酒跳舞。 她无数次地向端王求救,端王皆都没看她一眼,方青瓷的心,不由得寒彻入骨。 与云鸾相比,她在王爷心里,什么都不是。 她陪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到头来,就是一场笑话! 端王见打听不到云鸾的下落,他眼底不禁掠过几分晦暗。 他在暗中观察了一下这个山寨,山寨的布防杂乱无章,虽然也有巡逻守卫的人,可这些人没有经过任何严格的培训。 他们闻着厅堂里传来的阵阵酒香,渐渐被勾起了肚子里的酒虫,每个人都心不在焉的站在那里,眼睛频繁地往厅堂里瞟。 端王朝着封海使了个眼色。 封海心领神会,立即拿来了几个酒坛,分发给了那些护卫山匪。 一开始山匪还不愿意喝,还有着很大的防备。 封海当着他们的面,亲自喝了酒坛里的酒,他们这才放下了戒心,个个都端起酒盏,开始喝了起来。 端王的眼底掠过几分阴鸷,他淡淡抿唇,转身回了厅堂。 之后,那山匪头子,就不准他再四处走动。 端王很是配合地点头应了。 他主动端起酒盏,亲自向山匪头子敬酒,说了一些敬畏他的话语,山匪头子挑眉,眼底闪烁的满是高兴。 他直夸赞端王,是个能屈能伸的,未来他的成就,肯定不止如此。 端王不置可否,当初为了躲避萧玄睿的锋芒,他都能十年如一日的待在北寒山,当个隐形人。 更不要说,对付这帮有勇无谋的山匪了。 既然打不过,那就另辟蹊径。 他就不信,他制服不了这帮罪该万死的山匪。 端王奉承了山匪后,又与其他的山匪热情攀谈,很快他就与那些山匪打成一片。 喝酒的气氛,越发地热烈起来。 山匪头子似乎有些喝多了,他搂着端王的肩膀,叹息一声道:“本来我是不想阻拦你端王的车架的……但是,你在没来之前,我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那信中说,如果能拦截你,挡住你的路,他就会给我十万两银子,甚至以后他得登高位,还会许我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这样大的诱惑,是个人,都不会不动容的。所以端王,你可千万别怪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都是人之常情啊。” 端王的眸光,闪过几分暗芒。 他试探性地问了句:“大哥可否让本王看一看那封信?” 山匪头子觉得,这个端王对他的态度很是端正,他非常喜欢他的态度,所以他也没设防,很有豪气的将信从怀里掏出了出来,递给了端王。 端王放下酒盏,慢慢的将信展开。 当看见那信上熟悉的字迹时,他眼底满是恼怒。 “萧玄睿……” 居然是他?没想到,他被贬去了锦州,居然还有能力,策反其他人为他办事? 当真是好本事啊! 他想这其中,绝对少不了婉妃的帮衬。 他以为,婉妃大义灭亲,是彻底对萧玄睿寒了心呢。原来,这对母子,是想里应外合,降低别人的警惕心,在暗中一一铲除,他们的眼中钉。 端王攥紧了信纸,低声对山匪头子道声谢谢。 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拇指上戴着的扳指脱下来,送给了山匪头子。 “多谢大哥,告诉本王真相,你这个人情,我承下了。还有一个问题,本王想问问大哥,你们将太平县主关在了哪里?可否让本王看一看他?” 山匪头子忍不住打了个酒嗝,他带了几分迷惘的看着端王:“太平县主啊……她啊,她被关在了后院柴房。昨天晚上,她陪我们一夜,累的不轻,这会儿估计还缓不过来呢。” 端王听得,脑袋轰隆一阵响。 他眼眸惊骇的看着山匪头子:“你……你什么意思,什么陪了你们一夜?你们动了她?” 山匪头子不明白,端王为何如此生气。 他连忙解释:“可不是我们要强迫她的啊,是她非常主动,说要伺候我们。你不知道,她那么美,又那么风情万种,我们就扛不住她的诱惑……” 端王的脸色一变,啪的一声,他的手指将酒盏狠狠的捏碎。 而后,他站起身来,直接一脚踹在了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