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已经被撞得稀碎,是被人开货车撞的。 我问送他来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他的朋友,七嘴八舌,有的说,这可能是刘刚要杀郭公子。 有的人又说,刘刚已经被抓起来了,怎么可能还能杀人? 总之,他是被一台大车撞成这样的。 已经没有什么抢救的可能性。 就算侥幸救活了,也只能是个永远躺在床上的植物人。 不说郭儒理了。” 李若兰抿了抿嘴:“爷爷,总之从他们的话里,我能确定的是:刘刚肯定是得罪过郭儒理。而且,可以确定刘刚已经被郭儒理滥用权力,给抓起来了。” 李扁鹊知道自己的孙女,从来不会撒谎。 而且事关刘刚,她更不可能乱说。 眼前的事,层次之高,涉及面之广,都是难以想象的。 李扁鹊听完心里不由都暗自佩服一句:刘刚啊刘刚,你小子真牛逼! “事情很复杂呀。” 接着,他心里升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怎么把刘刚救出来。 星州说到底是郭志怀说了算。 刘刚不管是被谁、用什么原因抓起来,只要郭志怀愿意发话,必然能放出来。 李扁鹊叹了口气:“唉,医者仁心。 当前咱们第一要务,摒弃杂念,必须先把郭州长救过来。 等救醒了他,到时候我再腆着这张老脸,来他来放刘刚吧!” “是!” 祖父孙女二人说着,并肩登上手术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