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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偶?(2 / 2)

去。

沈晚棠揽镜自赏,自镜子里见采薇欲言又止,轻笑道:“采薇,在本宫这,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采薇顿了顿,开口道:“主子新入宫本就引人侧目,又得圣宠怕是招人记恨,实在不宜太过高调。”

沈晚棠抬手拿起首饰盘中的簪子细细打量,淡淡道:“招人记恨算什么,本宫进宫是立志当宠妃的,可不是来过什么安生日子的。”

又对着镜子仔细地把簪子插进发髻中,张扬道:“若是这般胆小怕事,不如早早地去偏僻处了此残生算了,何必要入宫给皇帝当妃子呢?”

沈晚棠温声细语,神色平静,却莫名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野心,好似一朵傲然于高墙之上的凌霄花,处变不惊却又胜券在握,采薇听之不免动容。

进宫就避免不了争宠,这宫里,地位,宠爱才是要紧事,当宠妃是门技术活,若是上面主子拎不清,不愿争宠,岂不苦了下面的人?

主子出生显赫,生的又美,得皇帝喜欢,脑袋清醒,跟着她,自然前途无量,采薇抬眸与沈晚棠对视,皆明白对方所求为何。

沈晚棠微微一笑,御下之道,以利诱之。

人总是会对同类有强烈的感知度,第一眼见到时她便知道她们是同类人,温顺的外表下藏不住的野心。

她有心想要拉拢采薇,只是采薇到底不像春桃、春杏般与她一起长大,也不知根知底,沈晚棠不敢贸然地付以重用,借此好好地敲打她。

只是……

沈晚棠素手微抬,执起桌案上的一盏茶,吹了吹,吹散杯中浮茶,轻抿一口,压下心头不安。

外头都说她正得圣恩,只有她自己知道皇帝根本没有碰过她。睡在一张床上,都挨的远远的,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般,着实让人气恼,又恨自己信了皇帝的日久生情的鬼话,这明摆着忽悠她,躲着她嘛。

她这一宠妃,实在名不副实。

是夜,金銮殿灯火通明。

内务府照旧地派人端过来一排排绿头牌,小心翼翼道:“请皇上翻牌子。”

御案上折子高高堆起,皇帝正埋头处理公务,闻言眼都不抬一下,郎声道:“储秀宫,沈婕妤。”

端盘子的太监倏地往地上一跪,紧张道:“皇上,今日储秀宫早早地告了假。”

皇帝批阅奏折地手一顿,很快地陷入沉思,随即低声吩咐道:“就陈昭仪吧!”陈昭仪除了爱打牌之外,睡觉还算老实,也不爱说梦话。

那太监欲哭无泪,带着哭腔道:“陈昭仪今日也告假了。”

“罢了,罢了,朕好久没有看见淑妃了。”裴喻之拧了拧眉无奈道。

“嗻!”为首的太监松了一口气,对身后太监吩咐道:“景阳宫,淑妃。”

储秀宫,沈晚棠梳妆妥当,见天色已晚,问道:“今日,皇上歇在哪个宫了?”

采薇刚伺候沈晚棠不久,摸不清主子喜怒,有些担忧主子心有不虞,谨慎地观察沈晚棠脸色,微微低头轻声道:“回主子,皇上去了景阳宫。”

采薇心里叹息,这后宫谁不想独得那位恩宠呢,普通人家三妻四妾已是寻常,皇帝后宫佳丽三千,谁又保证能只取一瓢?希望主子早日看开。

但沈晚棠听完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嗯,既然如此,你们便早点睡吧。”

然而今夜的景阳宫却不太平,闹得说是鸡飞狗跳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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