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受伤,母亲总是要为此难过落泪的。
金羽洋的母亲给他擦完了药,又做了汤,这两天,什么都没发生,第三天,金羽洋的父亲也回来了。
“瑶华,这个是你的。”金央说,他递给李瑶华一碗粥。
“谢谢金叔叔。”李瑶华站起来,接过碗。
“别客气。”
“不过,瑶华,你和羽洋怎么又是一起过来的?”
“因为,一些事。”
“你是怎么认识的羽洋?我还想说,有机会,介绍你和羽洋认识呢。”
金羽洋的母亲也喝了一口粥,然后微笑着看李瑶华。
“是因为惹上一些麻烦,我得在您儿子身边,保证安全。”李瑶华说,“是很麻烦的事,短时间内,解决不了的。”
“我可能还要,再在你们家打扰一段时间,或者,这周围,有出租的房子吗?”
“没事的,就住在这里吧。”金羽洋的母亲说,“我和你叔叔,都会乐意你住在这里的。”
“谢谢。”
金羽洋待在房间里不出来,今天,金羽洋的父母都出去了,李瑶华在房间里,待了一上午,觉得无聊了,就下了楼,在厨房里,帮了一会儿忙。
厨房里没活了,她又待在客厅里,之后,她想去院子里看一看。
刚开门,李瑶华就看见一个男人往这边跑来,他按着自己的肩膀,脚步是踉跄的。
李瑶华先是去摸移在身后包里的铁棍,然后要关上门,可她还是看清了男人带血的脸。
她见过男人,他是金央的同事,那时候,他还不是局长。
男人打开了金羽洋家外面的大锁,正往家里来。
“站住。”李瑶华说。
“金羽洋呢?”他看见是李瑶华后问。
“你从哪里来的?”
“你们真是无法无天,叫金羽洋出来见我。”
“在这里等着。”
李瑶华上楼,把金羽洋叫了下来。
“师父。”金羽洋见是他,走过去,低着头说。
“羽洋,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两次逃跑,你怎么就不为自己想想呢?难道你师父,还还不了你一个清白?”
“对不起。”金羽洋说,“师父。”
“唉,算了,跟师父回去吧,不要一错再错了。”
“现在回不去。”
“你还不肯和我回去?”
“您刚才来的时候,被什么攻击了,所以我们走不了。”
他才记起来自己的伤。
“这里是,湖边黑影?”
“师父,我希望您不会这么想。”金羽洋说,“跟我进去吧,我给您上药。”
“这里是你家。”“对。”“别太难过了,羽洋。”局长说。
局长见到了金羽洋的父母后,也是震惊的,不过之后,他和金央是抱在了一起,热泪盈眶的寒暄着。
“在这里。”
李瑶华知道金羽洋在自己身边坐下,可她还是望着天。
“嗯。”李瑶华回答。
离金羽洋家不远处,有一个广场,是金羽洋的母亲告诉她的,广场上,当然不会有一个人,在这里陪着李瑶华的,只有那些被修剪过的树,和这些喷泉。
“你在看什么?”李瑶华问金羽洋,金羽洋坐下以后,也不说话了,和她一起,看着天空。
“看……往事。”
李瑶华说:“我想起我们这次,进入湖边黑影前的事,我们在这里,已经待了半年了,金羽洋,我一直都数着日历呢。”
“是。”金羽洋说,“那你,又在看什么?”
“看故人。”
“嗯。”
“你是不久前,才愿意出来的,虽然在这里,你觉得是放松的,对吧。”
“嗯。”
“你在想念外面,想念……你的朋友。”
“你不也是吗?”李瑶华说到这,笑了一下,收回目光,看去广场。
“看来这半年,我们虽然没有天天黏在一块,但还是很有进步,都能猜测对方的心思了。”
“嗯。”
两人在广场上,看了一下午的天。
远方突然传来什么动物的嘶吼?
两人也朝声音的方向跑去,“有事叫我。”金羽洋说着一跃而下,到了河边。
李瑶华在小土坡上停下,下面躺着的,是局长先生。
金羽洋还没跑到他身边,周围那些如影随形的大雾也散去。
“羽洋,去找证据,证明你无罪。”
可金羽洋还是听见了这句话。
他在前面,快步走着,似乎是着急去做某件事。
“还要回那片树林吗?”李瑶华问他,“是。”
“我的建议是,先不要回去了,再过一段时间吧。”
“去看看你的朋友,半年了,或许他已经醒了,我们不希望再有朋友离开我们,不是吗?”
又走了一会儿,金羽洋才停下脚步。
“好。”
李瑶华看着这样的金羽洋,叹了口气,她得和金羽洋谈一谈,但不是现在。
两人来到了一个小镇,而且,在他们还没靠近小镇时,他们就放弃了转身逃去的想法。
“夫人晚上好。”一个男人从人堆之间走出,又不远不近的走在他们旁边。
“我们已经跟这里的旅馆打过招呼了,夫人可以挑选着住。”他说完就退下去了。
两人住进一家旅馆,里面也是有人把吃的和穿的送上门,甚至是药都有了,李瑶华刚进旅馆就闻到了,里面都是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水味,就是她最常用的那种。
明天,如果血月会的人继续跟着他们,金羽洋会和他们起冲突的。
“夫人,您睡了吗?”门外传来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
“有事就说。”
“见到夫人的时候,我们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先生,先生说,让您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