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的事，瑶华。”
“去和金羽洋说几句话吧。”
“不，亲爱的，这样，我会舍不得，会再疯了的。”
“你别吃醋，咱俩是什么的关系。”
“好好活着，瑶华。”
“我也希望你会好，可在这里，你还能好吗？”
“你好了，我就好了，亲爱的。”
莉娜在颤抖，像冷极了，李瑶华抱紧她。
“你现在喜欢的吧？”莉娜说。
“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别管我。”
莉娜已经消失，李瑶华却还是保持着被她抱着时的姿势。
“姐姐。”丰纯拉了一下她的手指，“别太难过了。”
“谢谢你。”
过了很久，李瑶华才和丰纯坐在她的房间前，金羽洋出去了，现在，他要做的事情很多。
“我喜欢你，也喜欢那个哥哥。”
“应伟哥哥呢？”
“他又被他爸爸带回去了，而我最近，还帮不了他。”
“今天，老板好像没为难你。”
“只是暂时的，有的时候，我能操控这里，不过每次时间都不确定，这样是很危险的。”
“谢谢你。”
“大人都喜欢说谢谢吗？肯定不是这样，这里的大人，好像都不是这样，从前也是，现在也是。”
“外面，会有很多这样的大人。”李瑶华说，“丰纯，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了，姐姐。”
“你知道为什么，你自己总是会留在这里吗？”
“因为……我还太小，还没有那个能力，等我长大了，我就能离开这里了，那时候，我就去外面，跟我的朋友们，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会是这样的。”李瑶华只有一点笑意。
“今天莉娜姐姐有点吓人，是吗？其实，我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大概是很多年前。”
丰纯说着，不再看李瑶华，而是和她一起，看着面前那一小块空地。
“那时候，我是真的难过，因为怎么都逃不出这里，好像我就应该一辈子都困在这里。”
“我曾经想过要离开。”丰纯说，“那个夜晚真吓人，我从厨房里，拿出来一把刀，就在那里，我在月光下，看着那把刀，可我还没动手呢，一个大人，女的，她看着也漂亮，可……我就是莫名觉得吓人。”
“我当时就把刀给扔下了，我那时就是站不起来了，她过来，差点掐死我，真的。”
“姐姐，你别觉得我在胡说，虽然真的很像是胡说，真的，那天晚上，我就听客人们说过什么湖边的影子，好像是闹鬼的故事，我就有可能是遇到那个了。”
“不过最后，我没死。”
“我现在想起那个夜晚，我就害怕，从那晚之后，我就告诉自己，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就算是一辈子都离开不了这里，我都不会再那么做了，那太可怕了，我得活着。”
丰纯看李瑶华在看着自己。
“莉娜姐姐，和姐姐你，是很好的朋友吧，我看你很难过。”
“我讲这件事，就是想告诉姐姐，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好好活着，如果我失去应伟哥哥，我也会很难过的，世界上难过的事情太多了，但你别想不开，要是再像我一样，那就真的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