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尽快上来。
“这小子是有点太情深了啊,天天把自己喝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害人害己!”才把人送到医院,晓芒看到自己男朋友累得气喘,不免有些心疼。又侧过头看着妆容已经完全花掉的阮禹掉眼泪,安慰道:“万幸万幸,人没晕在浴缸里,长点记性。”
“路绪源家属,去一楼缴费,然后拿着缴费单去药房领药。”
阮禹机械地接过护士递来的东西,晓芒很担心她,陪着她下去了。
这送来医院的一个多小时里,阮禹不知道怎么碰到了手机的静音,缴费的时候一打开手机,就是二十几通傅遇深的未接来电。
她一下子愣了,恍惚间才记起有这号人。仔细一看都快夜里十一点半了,这……她不敢想,也不敢接电话,任由手机亮着,护士等着她行动。
“你不会没告诉傅遇深你去路绪源那里了吧?”晓芒一字一顿地问出来,见没有人回应,无奈扶额。她这问的什么呢?这么紧急的情况,她阮禹一个女孩子怎么顾得上?
“我来我来!”晓芒掏出手机,一下就付钱了,然后推着阮禹走。“你家那个看得出来是个醋坛子,这边有我,你可快回去吧,记得,好声好气地解释!千万别呛火啊!”
可阮禹还是没有动作,看得晓芒都着急。可不一会儿,晓芒就知道她到底在愣什么了。
晓芒一回头,就看见医院大厅有个宽肩细腰但浑身湿透的男人,快步从导医台走到行政处,又从行政处出来,他大步流星,一时竟没有注意到转角缴费处的她们。而他,那样的相貌,在这里又怎么可能不惹眼?
他眼睛扫视着周围的一切,自然,不会落下她。
当阮禹看到不远处的他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她不由自主地后退,挪到了晓芒的身后。她在浴室里也湿透了,此刻才觉得从脚底泛上来彻骨的寒。
傅遇深几乎是用跑的速度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兴师问罪的愠怒,不由分说,不问一句,他抓过阮禹的手臂,就把人拉到怀里。
他太过用力,阮禹以为自己的手都要断掉。来不及惊呼一句,就直接被他推着往外走,任由晓芒在后面追着喊他们,他也没有一点反应。
“遇深,好痛,你轻点!”阮禹才挣了一下,便觉得人被抓得更紧。她只觉得这人周身带着决然的恨意,似乎是要全数报复给她,他才肯罢休。
迈巴赫开到了正门口,傅遇深才将阮禹塞了进去,就叫司机升上挡板。空间一隔开,车门一关上,阮禹还想解释什么,却被人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