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说道,不带任何犹豫,迎着她茫然又惊恐的眼神,人就彻底压了上去。
阮禹从来不知道一个吻可以长到这种地步,她想说些什么反抗着,可是他的唇舌已然撬开她的牙关,让她半句话都说不完满。
人是彻底清醒到,清醒到他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在身上游走的触感都那么真实。
“不要……不行……”
他的手处处都要顾及到,吻细密又绵长。抚到一些地方,见她开始不自觉地乱动或是战栗,他便暗暗记下,循环往复,至死方休。
阮禹哪遭受过这个,她快被吻得不能呼吸了,下一瞬他松开她的唇,她才要大口喘气,他的吻又顺着蔓延到了她的耳朵。阮禹痒得直缩,哀哀求饶着,却只觉得他一只大手往她身下抚去。
长时间没碰手机,手机屏终于熄灭了,她终于什么都看不见了。可黑暗让感官的刺激几倍的增长,她才叫傅遇深一声,她就恨不得捂住自己的嘴。
怎么现在自己的声音会那么娇啊?
她耐不住这样奇怪的感觉,可又不能允许自己发出这种声音。阮禹只得咬住牙关,拼命克制,嘴角呜呜的声音溢出来,傅遇深再也受不住。
他深深吻住她,膝盖撬开她的腿,黑夜里他单手拆了什么包装,几秒钟后身子一沉,阮禹痛得乱动,却只听见他哄她乖。
生生劈开的疼痛,伴着动作,混着异样的感觉,阮禹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缺氧着、沉溺着、享受着……
她没了思想,没了动作,就像案板上一块大白肉,随意人宰割。
夜好长啊,他好霸道啊!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都已经求饶了,为什么还要继续。
待第二日阮禹闹钟响的时候,她根本起不来。
“不起来是还想要吗?”
声音在耳旁幽幽响起,阮禹立刻起身去了卫生间。
大腿肌肉好痛,喉咙也有点哑,整个人应该很憔悴才是,为什么脸上气色还更好了一些呢?
她欲哭无泪,一听说傅遇深还要送她,她早饭都吃不下去了。
阮禹靠在副驾驶座上,经历了昨天那遭,已经是羞不起来了。
瞟了他一眼,只见他以前什么样,现在依旧,可分明他身上又写了四个字。
道貌岸然!
“没睡好?”他柔声问道,脸上有些完全不知情况的单纯。
“嘿嘿。”她强行扯了扯嘴角,差点就信了。
床上一次,浴室一次,要不是最后她差点昏过去,谁知道还有没有第三次。
他瞧了她红红的脸,很快又移过去。
这好像也不能怪他,一开始他真的没有想这种事,他本想安然睡觉,可她一直动,末了自己还差点摔下去,他把她捞上来,两人那种姿势贴在一起,他还怎么睡……
可她嘴唇肿得厉害,他心下提醒自己,这才刚开始,她还受不住,他不能再这样放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