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我给你的退路。
你的母亲:顾吟”
“原来,阿年哥哥……是我的童养夫?”顾桀笑着打趣道,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傅濯年。
二人相视一笑,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
是夜,顾桀躺在床上,双目看着天花板,思索着什么。
没有感情是空穴来风的,这人怎么可能就因为小时候一句开玩笑就真喜欢上了自己,除了变态,他肯定还瞒着我些什么……
傅濯年……
顾桀闭上眼睛不再去想,马上就要入睡了。
顾桀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心中便有了答案:“呵,原来,都是他啊……”
忽然,电话铃声响起。
“顾爷,能来趟警局吗?臣妾需要您啊~”
于是,晚上十一点半,靓男俊女推着一个坐轮椅的,走出警局,满脸严肃。
顾渊看向沈池鱼缠着绷带的左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拿着从警局里带出来的干脆面和旺旺雪饼。
“他们可不是普通人哦……都是有备而来的,”顾桀看了沈池鱼黯淡无光的眼睛一眼,“药物已经拿到了,我今晚就可以去研究药物成分,明天就能查到真凶……”
一路上沈池鱼没说什么话。
她见过其中的一男一女,初中的时候,新修的路有一段不长的陡坡,她推着自行车哼着小曲儿,在台阶上看到了二人。
“小姑娘,读初几了啊?”
“初二了,叔。”
“你推车累不累啊?”
“不累的阿姨,我劲儿大。”
“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哈哈哈……”
她故作轻松地离开,随后到了家里就直接给人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之后就再没见过了。
直到今天……
“顾爷……我好累啊,我想我爸妈了……”沈池鱼目光呆滞,没有聚焦。
“累了就回家好好睡一觉……”顾桀能听出来她什么意思。
“顾爷,我不想再等了,再等,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好,我们陪你。”
沈池鱼坐在轮椅上,脚上裹着石膏,两眼放空,好像一直没有灵魂的布偶。
她的眼睛,又出问题了。
这……是一种警告吗?
“再有一个月,只要拿到铜奖以上,就可以提前开始了,今年秋天,顾渊会在欧洲呆上两个月……”顾桀抬头看了看天,“我会在年末出一趟国,等我回来了,基本没问题。”
“嗯。”
之后的日子,沈池鱼在家里听英语电影,听美剧,尽管不能用眼,可也并无大碍。顾渊的桌子上堆满了和数学有关的书,床头贴着各种定理。顾桀每天泡在实验室里和计算机所里,有时候会去G.L.待一会儿。直到沈池鱼和顾渊生日,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七夕今宵看碧霄,牵牛织女渡河桥。家家乞巧望秋月,穿尽红丝几万条。
“祝沈总顾总生日快乐!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万事亨通!”
人还挺多,包厢里乱哄哄的。
“新青年”上,话题#鱼跃于渊#和#池鱼思故渊#又多了几千条评论。
新青年,一个用学籍号和教师编号登录的软件,是多年前几位恒德走出去的学长研发的,只要登录了就是实名认证,能方便不少事儿。
顾桀坐在包厢里,手机一直在响,上百条消息发了出来。
“喂,喂?能听得到吗顾爷?”江钺在那边手忙脚乱。
“能,又出什么事了?”顾桀放下手中把玩着的礼物,扶了扶额。
“局里出了大事儿,速来!”
“知道了,边走边说。”
顾桀拍拍顾渊,指了指手机,又指了指门,打手势说先走一步,于是便离开了。
“我到了,你们在哪儿呢?”
“您直接来东门就成……”
“麻烦,还是技术部?”
“嗯……我们这儿快要坚持不住了啊……”江钺生无可恋。
江钺本来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是国科大高材生,谁知道因为技术部的主任退休了,自己就忽然被安排到了这儿……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这不是还有三道防护网嘛,急什么啊。”顾桀微微俯身,看了看电脑,又直起身子。
“您老弄了十道,对面儿内群孙子都攻到家门口了,您还不急!”江钺看着第八道被攻破,“都快凑到您跟前儿了,您还有心思喝茶呢?!我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老江,我可以是皇帝,可你不能是太监啊……”顾桀悠哉悠哉坐在椅子上,“这茶有些淡了。”
“你别急,第十道被攻破了有惊喜哦!”
又过了半个小时,电脑屏幕都变了变,出现不属于本机的画面——这是对家的!
“恭喜,你是第一个攻破此防线的人,作为回报,送你一份大礼,不必感谢!”画面上的字停留了半分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首华国家喻户晓的歌谣——“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众人从耳机里听到了对面敲键盘的声音,可是画面依旧没有动,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见顾桀轻车熟路地打开保险柜,拿出电脑。
“叮——拷贝成功!正在加载中……加载完成!”
只见屏幕上列出八个档案袋样式的文件,后面都标明了时间,19:43。
众电脑又换了歌曲,“o泡时间到……”
顾桀听得有些烦了,点了一下,电脑就退出了界面。
“咱们的防线不好攻,这些只是摆设而已,就算他们的电脑解开了,又进不来这里,后面还有十五道呢。”顾桀揉了揉太阳穴,“档案已经都给你们发送过去了,今晚就请各位加个班了。”
“江钺,最近他们都有所懈怠,准备一下训练吧,趁我还没开学。”顾桀勾勾唇,那笑容有些狡黠。
顾桀走后,所有人都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