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拖到荒郊野外实施了侵犯,白虎其实也不懂这些事,但把人拽出来了,就必须把事情做全。 跟他一起去的两个小弟害怕,帮着白虎将人摁着,白虎将两人糟蹋后让小弟也上,那两个看到血淋淋的心里害怕,根本就不敢做,但最后也受了牵连。 白虎被抓后入狱,再后来的事随着他入狱淡去,谁也不知道了。 周南川怎么也没想到会和白虎以这种方式见面。 白虎看上去和以前不太一样,邋里邋遢的。 看上去清醒,但又并不清醒,给人的感觉迷迷糊糊的,他揍他的时候明显看到白虎要喊他的名字,他一拳过去将他要说出口的话全都打回肚子里去。 他以前在县里当混子的时候确实得罪过不少人,后来随着高中毕业去外地打工,该断的都断得差不多了,以前那些混子也都有了正经事,不会计较那时的恩怨。 但今天遇到白虎,他心里莫名不安。 一个人无所谓,现在有老婆孩子的人了,等于有了软肋,一个不注意没看住,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 周南川这么想着,深深地抽了一口,抽到一股烧焦烟头的塑料味,他蹙着眉将烟灭了。 半夜佟言醒了,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四下黑压压的一片,窗外蚊虫声徐徐传来,稀稀梭梭。 “周南川……” “周南川。” 她摸着黑去找开关,怎么也找不到,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她想去摸门,发现门也不见了,她呆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没有灯光,没有门,她出不去,只能一个人在这黑暗狭窄的环境中摩挲着。 她吓得哭,无论她怎么喊都没有人应她。 “秦风……秦风……” 她用尽全力喊出他的名字,身体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小腿抽筋,疼得要命。 “嗯 ,啊……啊!” 小腿被一只大掌包裹住,男人的大掌在她腿上揉了揉,忽然的抽筋疼得她神经麻木,从梦中清醒过来,随着按摩痛感逐渐消失。 随着月份大,佟言经常半夜抽筋,周南川听到动静就替他揉。 “还疼不疼了?” 她吓得一身冷汗,抱着周南川,“周南川!” 他回抱着她,拍拍她的背,佟言心里忐忑,她记得自己叫了秦风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到。 “我……我刚才做噩梦了,梦见我醒了,就在这间屋子。” “然后呢?” “醒来的时候你没在,屋里找不到灯的开关,我想开门出去,但我也看不到门在哪里,我好压抑。” 他低低的笑了,“紧张什么,我不是在这吗?” “我害怕。” “不怕,我在这。” 佟言往他怀里缩,听到他心跳的声音缓缓闭上了双眼。 周南川再也睡不着了,躺在这张床上怀疑人生。 他知道佟言不喜欢他,她这种大小姐这辈子也不可能看上他这种人,但他觉得他该为自己争取下,他得得到她的人,久而久之,就算是块冰也应该被他融化了。 他一个大男人,为她使出了下三滥的手段,威胁,强b,步步算计。 任何一件事放在过去的人生中,都是极其让人不齿的。 他放下一切尊严去讨好她,他忍着痛将一颗真心掏出来放在她面前,他跪在她面前,只想她能多看他一眼。 我的心给你,一腔热血给你,卑微与懦弱都给你了。 可她不要,不屑一顾,一度让他怀疑,之前的甜蜜日子都是她在与他周旋,故意让他放松警惕。 她在海城当着佟家上下的面给足了他面子,就是要让他掉以轻心,好给他致命的一击。 她心里还是有秦风的,他周南川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