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什么事儿。 现在娘家好了,一个个都巴结她来了,找她帮忙纯粹脸都不要了,早干什么去了? “顾东亭我就告诉你了,你姐休想到我哥园子里上班,别说网销了,打杂工都不让她去了!” 周雪琪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顾东亭脸色当即变了,“你说不让就不让,你谁啊你?园子是你的,拿着个鸡毛当令箭!” “我哥的怎么了,我说话还是作数的。” “我呸!” 顾东亭冷哼一声,转头就走了。 午后太阳很大,园子里乌泱泱的人,忙着搬运水果。 网销的路子很好,但需求量也大,每天做不完的事,也能进不少账。 佟言拉了个表,设定了公式,让周晨和周海洋按照她说的录入,她倒是清闲了,顶多在数据错乱的时候整理一下。 周南川见需求量越来越大了,网销那边一年四季都能供应不少东西,不愁卖,便跟本地几个村民商量了包地皮的事,部分当地农贸市场也频频过来找周南川,想让他留货。 他县里和地里两头跑,人都黑了几个度。 他从县里办完事,带了点吃的给佟言,她正好没睡,望着外面茂盛的果树发呆。 男人进来的时候脖子上搭着汗巾,身上脏没坐床,搬了个凳子将吃的递给她。 水果的双皮奶,佟言之前在县里吃过一回,没想到就被他记下来了。 她拿了勺子吃了几口,周南川一直盯着她看,她吃了几口不吃了,“你别这么看我。” 她在屋里呆着,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皮肤白白嫩嫩的,养得水灵灵的。 周南川脸和她比起来,就有明显的区别的,男人的脸和身上纯粹是两个 色号,露出的脖子,脸,手,黑得不像话,身上虽然黑,但没有那么黑。 她摸了一下男人的脸,他下意识往后缩。 佟言没能碰到他,但看到了他脸上脱皮的地方,“怎么回事啊?” 周南川手背擦了擦,感觉到不太舒服,“换季的时候都这样,天气大了,太阳晒的。” 她头一次见有人被太阳晒得脱皮了,“疼不疼?” “不疼。” “你擦点防晒。” “不用你快吃,吃了睡一觉,晚上我带你出去逛逛。” “老板!” “哎!” 谁在铁皮屋外面喊了一声,周南川立刻起身,“言言,你好好养着,有什么想吃的跟我说,我去给你买。” “你又要去哪儿啊?” “看地。” 风里来雨里去的,好好的一个大活人累成这样,佟言望着手里的双皮奶,有点吃不下去了。 男人在外面累死累活,她觉得自己睡觉有点罪恶了,不知道做什么,拿了个画纸铅笔在上面描了几笔。 想起在海城的时光,又想起和周南川在一起的时光,心里那汪平静的水面涟漪波荡。 这个男人,一腔热血,没有很好的起点,每一步都是走出来的,一路走来这条路,历经千难万阻,挥洒着血与泪。 她望着画纸,有点出神,没过一会儿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她笔一停,这才看到勾勒出的竟然是周南川的面部轮廓。 脸一红,她当即将画纸收起来,起身去开门。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顾东雪,这次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边上还带着个老太太。 虽然只见过一回,但佟言有印象,老太太正是周雪琪的婆婆,孙蓉。 孙蓉手里拎着一只鸡,还带着水果,“佟言,你好呀!” 老太太满头大汗,上来就拉着她的手,将捆好的鸡往地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