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前,我怕夏雅萱和吴妈担心,就和强哥说不要提我受伤的事。强哥先是说我是未成年人所以他有向监护人报告的义务。在我把说理和撒娇的方式都用上了之后,强哥又再仔细看了看我的走路行动之后才答应帮我保密。只是我对我使用撒娇的方式也开始熟练了突然间感到一阵恶寒。
在我做功课之前夏妈和我谈起了她已经联系好古筝老师,古筝刘苏杭刘老师,他准备明天过来和我见个面。没错,是“他”,也是古筝演奏界的名人翘楚了。说起来传统乐器的音乐大家里似乎男性还是挺多的。
夏雅萱又和我说这两天陪我,看到我开学一切顺利就放心了。等她陪我明晚见过古筝刘老师后,这周末就准备回江赫市陪钰瑾,还有我估计没说但是应该就是最主要的~她老公宁致远。我想逗逗她就嘴贱了一下:“能理解、能理解,我爸那么帅气,又是公司总裁,英俊、潇洒、多金,是个中年妇女都会有家庭危机感。”
“死丫头,说你皇额娘是中年妇女,讨打是吧,看我不撕烂你的小嘴。”说完夏妈她就朝我脸拧了上来。
我一边挣扎一边还要死鸭子嘴硬:“我就说吧,您眼里只有我弟和我爸,明显的重男轻女。还要谋害您亲闺女,没了您亲闺女了您就能独占我爸了是吧。”
好了这下彻底激怒了这只母老虎,夏妈她笑得花枝乱颤地双手都用上了来捏我的两颊。还说要召唤吴妈一起来捉弄我的腰肢腋窝:“吴妈,你过来,馨儿她最怕痒了,帮我挠她的小蛮腰和咯吱窝。”
“悟能肿么赖皮,歪援不带的。”我被她扯得口齿不清地抗议。
“夫人,小姐她还要完成作业呢。”未屈从于母老虎威胁利诱的吴妈给我送来了一场及时雨。母老虎这边笑不动也扯不动我嘴了,就瘫在长沙发上一把拉过了我侧抱着我的头闻着我的头发做深吸气。
“您吸够了没有,被您这么再吸我精气下去我就成咸鱼干了。”我趁她一愣,就借机逃出了她的龙潭虎穴和她作势要打的虎爪,然后逃向了我的书房,留下吴妈陪着咯咯乱笑的“皇额娘”。
其实我的任务还是挺紧挺重的。学科内容虽然是第二次学习了,但作业总还是要完成,原身的艺术课程也排得那么满。另外还要考虑怎么样不露声色地接近我儿子帮助他学习,再在接近他的基础上合理地介入我原先的家庭。毕竟一开始我在进行探听的时候表现得还是有点心急,感觉总露了什么马脚给宁致远。一想到宁致远那精致但显得很干练全知的脸,我一个活了那么久的大男人心里还是有点毛。别看我现在身为他豪门里的女儿,但是常言道豪门如同帝王家,最无情,今天可以把我当掌上明珠呵护在手心里,明天说不定就可以把我给送实验室给解剖喽。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被“富养”的我,却实际上除了学校饭卡,已经成了只有2000可用余额的月光族。现在的话要想再帮到原先的家里,首先起码得自己有点可支配的资金才行,而每年十一月举行的青少年飞天舞蹈大赛就是我现在暂时能想到的合理赚钱方法。所以等我脚伤过两天好了之后,还是要继续认真进行舞蹈练习。
钱不是万能的,但是对于现在快月光的我而言,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