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立钟还是按时起床了,毕竟前一天的体力消耗也不算大,没感觉累。 早饭过后,林立钟跟昨天一样来到了地方集合,等小队长张建国过来说了几句之后,大家就分开了,她和方敏今天继续跟着一群大娘学编席子。 “哎,立钟,你等...”林立钟推着板车离开的时候好像是听到了方敏的声音,不过没有在意,直接推着车走了。 “嗐,走这么快,没听到我喊吗?气死了。”方敏走出大门的时候,连林立钟的影子都没看到,气得在原地自言自语。昨天方敏通过系统查询到了纯野生鸭子的兑换价格,系统出价500积分一只,没有上限,方敏可高兴了,终于发现了一条可以打量获取积分的路子,兴奋地她昨天直到半夜才睡着觉。 今天一早起来上工,方敏就决定要跟林立钟换一换,她要去割芦苇,这样才能方便自己抓鸭子。一开始都挺顺利的,到了队部了,本以为今天也是等跟张老太说过之后再去干活的,没想到林立钟来了之后,熟门熟路地拿了工具,推着板车就走了,自己在后面喊了好几声,她都没有听到。 方敏本来想着利用个割芦苇的时间去抓鸭子的,工具和饵料她都跟系统换好了,花费了她足足200积分,现在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不去是不可能的,自己的积分存量已经不多了,必须得尽快补充。 “哎,方知青,方知青,你冷杀神儿呢,快过来啊,大娘我今天继续教你编席子,来,快点。”刘大娘喊了方敏几声,也没见她回头,直愣愣地站在队部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呢,就走了过去,拍了她一下。 “哎哟,我,”方敏正想着怎么抓鸭子,没没留神儿,被拍了个正着,这刘大娘常年在田间劳作,这手上的力气可是很大的,只猛地一拍,瞬间就让方敏感到肩膀有点疼,刚想开口骂人,就看到了昨天教自己编席子的刘大娘,这话就咽了回去,“大娘,我在这回想昨天学的东西呢,有些没太记住。” “哦,没事,编席子啊简单的很,最好是上手试试,来来来,今天啊,你也上手直接编就是了。”刘大娘说着就拉着方敏的手,把人拉进了队部。 方敏也没办法,毕竟队里给安排的这个活计可以说是很轻松了,自己也不能挑挑拣拣的,就顺着刘大娘进去了,等林立钟回来再想办法吧。. 林立钟推着板车出来之后,就直奔河边去了,还是穿着昨天的布鞋,不过昨晚上她实在是看不过去,洗漱完了之后简单刷了刷,晾在了外面的窗台上,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正好干了,就接着穿了。 这会儿也是7点半左右,太阳还不大,正适合干活,林立钟拿着镰刀就沿着昨天的割芦苇的地方开始干活了,干这活儿也不比割麦子轻松,割麦子得弯腰,干一段时间腰疼,割芦苇倒是不用太弯腰,但是手上得有力气,也得亏林立钟的力气大,不过昨天忘记戴手套了,手上还是磨了几个水泡,林立钟昨晚上用针挑破,又用空间里的碘伏摸了摸,早上起立就不疼了,今天早上就把白色的线手套带来了,供销社买的,还是林妈给准备的,林立钟根本没有想起这茬来,还好有林妈。 林立钟忙活了一会儿见数量差不多了,就坐下来歇了了一会儿,这个点虽说太阳不大,但是这一通忙活,还是出汗了,林立钟把草帽,哦,也是林妈准备的,摘了下来,当成蒲扇扇了起来。 方敏这边也开始不好过了,昨天的时候她的主要工作就是把芦苇分成宽度合适的细条,这个工作只要熟练了,其实不怎么难,虽然一开始方敏因为不熟练,手上慢慢留下了一道一道的小伤口,等到下午的时候,她就已经熟练了,手上也没有再增加新的伤口。昨天回去的时候,伤口都不再流血了,但是还是断断续续地疼。楼卫红见到了,就找出了她之前从县里拿的红药水给她涂上了,她本来还想拒绝的,她空间里是有药箱的,里面有消毒的药水,比红药水要好用,不过要是拒绝的话,就显得有些奇怪。于是今天方敏的手上就跟染过色似的,一片洋红色。 方敏跟着刘大娘继续学习,一开始起条子是刘大娘干的,但是起完之后,刘大娘就让方敏继续编,她在一边知道。方敏手本来不疼了,但是编的时候不小心又划了几道,她就不想继续了。 “刘大娘,我这手实在是不灵巧,你看,昨天划了不少口子,这刚才又划了几道,要不我还是继续在旁边学习吧,等我手上的这些伤好点,我再上手,你看行吗?”方敏举着还在流血的手指头跟刘大娘商量。 “哎哟,咋这么不小心啊,方知青,你赶紧起来,这里没有香灰,也没有柴火灰,你去门口那边弄点土涂上去,一会儿就不淌了,”刘大娘看方敏这手上的伤口,给方敏说了几个村里止血的土办法,让她赶紧去试试。 “哦,大娘,我那里有药水,我回去涂上就行。”方敏突然就有了借口。 “这...”刘大娘有点犹豫。 “大娘,很快的,知青点离这里也不远,一来一回用不了多少时间。”方敏继续说道,“我这手也实在是疼,这席子也没法继续编了,等我上完药回来,我还是继续昨天的活吧,那个我已经熟悉了。”方敏怕刘大娘不答应,继续说着。 “行,那你快去快回吧。” “谢谢大娘,我很快就回来。”方敏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哎,老八家的,这方知青怎么走了?”旁边的大娘见人都走出院门了,好奇地问刘大娘。 “嗐,城里人金贵,手上划了一道口子,这不赶紧回去涂药了,我跟她说用门口的土呼一下,很快就不淌了,人家不信,非要回去上药,你说人家确实也有伤,老支书之前也说过要尽量照顾新来的知青,我能不让人回去嘛。”刘大娘也很郁闷,这城里来的女孩子,太娇贵。 “哦,是这样,也是,人家跟咱这种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不一样,这活儿咱都干了一辈子了,手上的老茧都多厚了,小年轻没干过农活,难免的,适应适应就好了,你看楼知青现在不就挺好的嘛,每天都能拿到9个工分了。” “也对,好了,不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