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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的久别重逢,要继续做我的……(2 / 3)

巧合吗?命运的安排?还是说受到了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召唤所以马不停蹄地从家里赶了过来?

你的躁意被你自己搞怪的想法安抚了下来,弄得你心里痒痒的,还有些想笑。

“你……”

你刚想开口说话询问他现在的名字。作为本周目第一次见面,互问姓名是今后重新能够得到肌体并肆意妄为的最重要的前提。实不相瞒,你看见他就会想起第一周目里对甚尔的所作所为,能那样放纵你的迄今为止也只有他了。

可没想到你只是刚吐出一个音节,面前的男人随即蹙眉弓背,一双有力的手即刻一把抓住了你的肩膀,像是生怕掌下的温度,皮肤的触感都会在眼前迅速消失,像是害怕呈现在眼前又是一场真实的噩梦。

“喂,喂,别因为我特别漂亮又可爱就抓着我不发,难道大叔你恋丨童啊?”

你没有顾及对方是曾经的熟人,直接开口就是给他戴帽子。但你对面的男人似乎短暂地丧失了听觉,继续着攥紧你的动作没有因为你的话出现任何改变,如同深陷某种幻瘴挣脱不能。

甚尔一遇到你脑袋就会变得笨笨的。

这种事情从一周目继承过来了吗?那还有其他继承的属性吗?

你实在是等不了这家伙自己醒悟过来了,谁知道还要多久!你直接就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小腿上狠狠踢了一脚,像是以前训练时做的那样。

此时男人才如梦初醒。墨绿的眼瞳从原本的失焦逐渐清晰,此时更是有无数复杂的感情倾泻而出,灼热得让你都有些怔愣。你亲眼所见,对方原本吊儿郎当和略带些不近人情的面容也因为这样的情绪感染而稍微显得柔和。

遇见你让他怎么高兴啊,难道他什么都记得吗?

在你探究的目光里他满不在意地放松了肌肉,在你面前半蹲下,但他应该没怎么做过这种事情,跟比自己小很多的孩子友好相处,他做起来超级别扭。

比少年甚尔更成熟的声音终于在你面前响起,你们面对面互相观察着对方,你能从他的面部表情,从嘴角因为上扬而略显变形的疤痕里感受到由于太久不曾表露相关情绪而生涩的亲近,

“你的名字是……”

这是一个未完成的疑问句,明面上是不确定,但其中隐隐透着绝对和肯定。他分明知道你的名字,现在不过是再度亲耳确认一番。

你则接的很快,

“春和。”

“我的名字是春和。”

灿烂地笑着,你告诉了他你自始至终都没更改过的名字。为了让他听清,你还贴心地重复了一遍。

想到曾经你们一同经历过的一切,你干脆再加上一句也许能够用来安抚看似开始焦躁的甚尔的话:“没有姓氏。”

男人闻言闷笑起来,那笑声好像从他的肺腔开始被生成,震碎了曾驻扎在上一个禅院甚尔血肉里的十几年如一日的憎恨,也震散了昏热的阳光令它疯长的踌躇之心。他浸润在久别重逢的舒适里,想着:在重新遇见你的一瞬间回忆起上辈子所发生过的事,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实在是太好了。

并且,

甚尔看向你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面没有丑陋的纵横交错的伤疤,脖颈没有他造成的叶型疤痕,而你漂亮的眼瞳也清澈见底。没有被垃圾一般的禅院家否定,没有被亲族不留情面的拒绝。

这辈子,你连根系都剥离了禅院家的泥壤,你不会再被他们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折辱、鄙夷、歧视。

是啊,就该像他认为的那样,春和应该是个从爱里长大的孩子。你要从其他人身上源源不断地汲取爱的乳液,你要生长在无限的华美与闪闪发光里,最重要的是,你要健全地、正常地成长。

春和,这是受尽了磨难的你在新生里应该得到的。

“问了我的名字却不自我介绍吗?”你歪过头装作不解又烦恼地看向再度陷入自己思绪的他。

你就是明知故问怎么了,不这样怎么渲染久别重逢的温馨氛围呢?!

他松开桎梏住你行动的手,双臂懒洋洋地横放在膝盖上,心情极好地眯起双眼,只余下一道细细的眼缝,嘴角还适时上扬起来,像只终于找到巢穴的大猫。在意识到自己还没说自己的名字时他还奇怪地挑眉,好像是才知道自己居然忘记了这个。

“甚尔。”

“现在的我……应该是姓伏黑吧。”

他搜刮着这副躯壳里留给他的记忆,确定现如今的自己为了生存已经放弃去坚持可笑的尊严,抛弃了所有的一切。至于伏黑这个姓氏,是入赘了伏黑家得来的。

……那个女人好像还怀孕了。

这辈子的伏黑甚尔在知道这件事情有着不可避免的愉悦,他在这个世界有了锚点,不再是所谓一片能够随时被惊雷劈散的浮云。但现在另一个甚尔前来占据了这具肉身,因为能够重新靠近春和,所以把这副身体还回去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他对那个孩子的感情又可谓复杂得很。

随即他微不可见地捏了下虎口,这是他烦躁时会做出的动作。他需要找个时间去处理这堆事。

没有读心能力的你不知道甚尔心里在想什么,只奇怪怎么说自己的姓还带点不确定呢?而且为什么姓伏黑呢?甚尔在这周目看来经历了全新的剧情,也就是说没有你参与其中的话,甚尔在最终脱离禅院家后会找到新的去处吗?

伏黑啊,伏黑啊……

“我知道了,伏黑哥!”你果断开口,没曾想这句话让原本最起码看起来风轻云淡的伏黑甚尔一惊,撑着身体保持平衡的小臂一滑差点后仰摔地。

“你……!”伏黑甚尔想说的话都被这句「伏黑哥」堵在喉咙里,他欲说又说不出些什么,只能拍拍你的头,说:“臭小孩,叫甚尔。”

你觉得这样还挺好玩的,甚尔不知道你是有记忆的,但你知道他是记得一周目的故事的。这是什么,这就是多周目的新路线,你最喜欢这个了!

不过,你已经察觉到了。混迹赌场之中的有些人脑袋里装的东西肮脏得可怕,就在刚才你脱离剧情过后,你已经听到了很多句讥讽和不计后果的造谣,而暂时还身处剧情里的伏黑甚尔是没法听见外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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