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豆丁特别乖地蹦下地,眼神萌萌哒,一看就是没有心机的孩子。 “你们叫什么名字?”苏小小问。 三个小豆丁唰的绕到苏二狗身后,害羞地藏起小脑袋,像极了三株小小含羞草。 这副害羞的小样子,可把苏小小的心萌坏了。 “他们哭吗?”苏小小问。 苏二狗道:“不哭,乖着呢!” 苏小小看向苏二狗身后,三个小豆丁正在偷瞄她,被她抓个正着,立马把小脑袋缩了回去。 “就是不爱说话。”苏二狗说。 苏承把去镇上买的东西一一从篓子里拿出来放在桌上。 三个小豆丁呲溜呲溜地走过来,踮起小脚尖,扒拉住他的篓子,伸长小脖子往里看。 “找这个呢?”苏承拿起桌上的一个竹叶包打开,里面是三串在路上啃了一半的糖葫芦。 糖葫芦老贵了,苏承只对女儿大方,对别人都抠抠搜搜的,他原本不想买,谁料他一转头的功夫,三个小豆丁直接咬上去了—— 苏承肉痛了一路。 三个小豆丁抓着糖葫芦,去屋子里找他们爹。 谁知他们刚进屋没多久,便举着糖葫芦大惊失色地跑了出来。 ——卫廷摔得太惨,连亲儿子都不认识他了。 苏承与苏二狗进屋一瞧,也是齐齐傻了眼。 绑回来的帅女婿(姐夫)呢? 一日不见的功夫,怎么就成猪头了?! 苏小小双手抱怀,靠在门框上,不咸不淡地说道:“这就是你们说的比何童生好看一百倍的男人?” 苏承清了清嗓子:“闺女,你相信爹,他真好看的。” 苏二狗脑回路清奇:“姐,你揍他了?” 苏小小:“……” “他自己摔的!” 她没事揍他干嘛,你可真是我亲弟! 既然是摔的,那等痊愈了就没事了,苏承放下心来,让二狗子去哄三个吓得激灵灵发抖的小豆丁,他自己则是拉着女儿来到堂屋。 指着桌上的一盒点心道:“爹给你买了你爱吃的桂花糕,锦记的!” 锦记的点心可不便宜,这小小一盒就得一两银子,而粮食才三、五文钱一斤。 “咱们家的银子不是花光了吗?” 如果她记的没错,苏老爹把自己的棺材本儿都搭进去给何童生下聘了。 苏承笑道:“份子钱!” 苏小小喃喃道:“什么份子钱那么多?” 她自然不知苏承是打劫了三份份子钱。 盒子里一共六块桂花糕,一看就没有苏承与苏二狗的份。 “还没吃饭吧?”她问。 苏承这才想起来自己出去一整天了:“你饿坏了吧,爹去做饭!” “不用,我做了。”苏小小转身去了灶屋,把红薯汤与韭菜盒子端了出来,对在门口陪几个小豆丁疯玩的苏二狗道,“二狗,吃饭了!” “诶!来了!” 苏二狗将三个小豆丁领进屋,坐下吃饭。 他看着桌上卖相极好的韭菜盒子与红薯汤,惊讶道:“爹,你做的?” 苏承道:“你姐做的。” 苏二狗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不是吧?我姐她……” 话未说完,苏小小把一盒子桂花糕打开:“这个你们也吃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减肥,就不吃这些甜食了。” 说罢,仿佛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她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屋。 苏二狗许久才回过神来,怔怔问道:“爹,姐她……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苏承一巴掌拍上儿子的脑门:“你脑子才坏掉了!” 苏二狗摸着被拍麻的脑袋,嘀咕道:“那这是怎么回事嘛?” 女儿今日的反应实属反常,不过苏承并未往深处想,只觉得女儿是被何童生悔婚,刺激太大,这才有了性情上的转变。 苏二狗怀疑地夹了一个韭菜盒子:“姐做的东西能吃吗?” 下一秒,他被啪啪打脸了。 他姐做的东西太太太、太好吃啦! …… 苏家一共四间屋,两间东屋、两间西屋,南面的东屋最大、采光最好,给苏小小做了婚房。 卫廷在另一间东屋养伤。 苏承与苏二狗分别住在两间西屋,三个小豆丁歇在苏二狗的屋。 入夜后,一家人进入梦乡。 苏小小悄悄地起了。 她从被子里拿出急救包,打开后清点了一下,是她装进去的医疗药品,一样不差。 怎么会这样? 急救包也一起穿过来了? 她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是科学还是神学? “不管了,先救人要紧。” 苏小小拿上急救包与油灯去了卫廷的屋。 她关上房门,将灯芯调到最亮,光线仍是不够,她又把另外几屋的油灯也拿了过来。 如她所料,卫廷的伤势恶化了,情况十分危急。 苏小小不再耽搁,解开他的衣衫。 尽管已经看过一次,可再看仍是忍不住感慨——这个男人的身材太极品了。 腹肌快快分明,线条流畅,手臂与胸肌饱满紧实,但又并不夸张,就连那些斑驳交错的伤痕都仿佛散发着战损的力量。 苏小小用生理盐水为他清洗了伤口,腹部与小腿的刀伤需要缝合。 这时,床铺上的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