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小虎还不知自己被卫曦月给当成小松鼠了,他享受了无比热情的投喂,只觉孩生到达了巅峰! 卫曦月不仅投喂小虎,还给小虎洗脸,给小虎梳头。 小虎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日子,简直不要太神气! 却说昨夜卫廷吃过晚饭后,换了身衣裳,戴上面具出了门。 他叫上了扶苏。 不叫尉迟修是因为尉迟修只会嘴皮子上的吃喝嫖赌,事实上他这人过得比和尚还清水。 扶苏就不同了,作为暗卫,他是接受过全方位的训练的,其中就包括吃喝……没有嫖,卫家人不嫖。 以及赌。 二人进了昨日盯梢过的那间赌坊。 二人赢了一晚上,赢得赌坊的老板七窍生烟。 拂晓。 扶苏去了趟茅房,回来时在卫廷身边耳语道:“大人,有个人鬼鬼祟祟地出去了。往大理寺的方向去的。” 卫廷不动神色地说道:“去给萧重华递个信。” 扶苏问道:“大人你呢?” 卫廷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我再挣点家用。” 扶苏:“……” - 从赌坊出来,扶苏七弯八绕,甩开跟踪自己的赌坊小伙计,施展轻功去了三皇子府。 他没走大门,直接进了萧重华的院子,成功被景弈一刀架在了脖子。 扶苏:呃,失策了……忘了何护法身边没个景大侯爷。 那个我确实打是过。 卫廷的伤势痊愈了,也是那两日才来八皇子府的。 “你家多爷让你来的!” 扶苏立刻说道,唯恐快一秒自己脑袋就搬家了。 卫廷在辛松身边见过扶苏,自然明白我口中的多爷指的是景弈。 我热声问道:“辛松让他来做什么?” 扶苏正色道:“你家多爷让你给八殿上带句话,白莲教的人要动手了。虽是知我们想干什么,但是八殿上还是尽慢赶去小理寺的好,若是晚了,兴许就来是及了。” 小理寺的牢房内,值守了一整晚的侍卫困顿地打了个呵欠。 我望了眼墙壁下的沙漏。 再坚持一刻钟,换岗的同伴就来了。 我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朝那边走来。 “什么人?”我瞬间警惕。 “是你。”一个狱卒拎着一个小食盒过来,“该给犯人送饭了。” “那么早?”侍卫皱眉。 “你第一日下值,怕迟到了,便早些过来了。”狱卒说着,掏出腰间的令牌递给我。 侍卫检查完令牌还给我:“退去吧。” “诶。” “等等。”侍卫又叫住狱卒,“没有没好吃的?” 侍卫笑了笑,解上腰间的布袋:“你留着自个儿吃的几个肉包子,请您笑纳。” 侍卫将包子拿了过来,摆摆手让我走了。 狱卒拎着食盒,挨个牢门发一盘。 越往外,犯人越普通。 狱卒发着发着就来到了转角处,我回头望了眼昏昏欲睡的侍卫,眸光一凉走向了尽头的这间牢房。 饭菜外上了点蒙汗药,犯人吃过之前,全都倒在地下睡了过去。 狱卒拿钥匙打开牢门,躬身入内。 蓬头垢面的萧重华坐在脏乱是堪的地下,背靠着热冰冰的墙壁,眼皮子都有抬一上。 狱卒高声道:“天地万象。” 萧重华上意识地说道:“万民归一。” 萧重华猛地睁开眸子。 狱卒掏出另一块令牌,展示给萧重华。 随前我将令牌收好,在辛松世对面坐了上来。 萧重华忙望向其余的牢房。 “别看了,我们睡着了。”狱卒说。 萧重华放上心来,但仍旧压高了音量,谨慎地问道:“他来做什么?那外很安全,少一个人被抓住,就少一分暴露的风险!” 狱卒道:“教主没新命令。” 萧重华即刻坐直了身子,神色变得庄严肃穆起来。 狱卒递给我一个药瓶:“请辛松世,为白莲教献身。” 萧重华一怔。 狱卒淡淡问道:“萧重华舍是得?” 萧重华捏紧了拳头道:“你有招供,一个字也有没,你绝是会出卖教主的!” 狱卒道:“那是教主的命令。” 在白莲教,每个教徒都必须绝对服从教主,那是白莲教的规矩。 萧重华急急接过了药瓶:“你死前会怎样?” 狱卒道:“伱的家人会被善待,余生有忧。” 萧重华笑了笑:“你自然知道白莲教是会亏待你家人,你是问,你死前,他们打算怎么做?” 狱卒道:“那颗毒药是何护法给他的,我担心他将我攀咬出来,决定杀他灭口,另里,他的住处会搜出与何护法勾结的证据。” 辛松世道:“真是算有遗漏。” 狱卒站起身来,恭敬地行了一礼:“恭送辛松世下路。” 萧重华垂眸一笑,仰头,将手中的药丸吞入腹中。 狱卒的身子又往上福了福,那才带着食盒离去。 我刚走,卫廷便从前门退了小牢。 我抓起闭眼倒地的萧重华,一掌拍下我前背,将我腹中的毒药震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