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首先,我跟那群白衣服的暴徒没有任何关系,如果说真要有那么一点关系的话,那就是仇人关系,见了面就得打一架拼一个你死我活的那种。” “所以他们根本就不是我引来的,倒不如说是切尔诺伯格的政府引来的,对,就是那群放弃你们的女表子养的混蛋。” “至于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瓦伦丁抬起手。 一群黑色的浪潮从城墙大门缓慢踱出,他们每个人都穿着一样的黑色西服,没有系扣子,任由寒冷的冬风吹打进他们的衣服里,露出有里面白色的衬扇,以及纹在衬扇胸口处的咆哮者标志。 他们的手中紧握着各式各样的武器,砍刀、球棍、盾牌……一应俱全,有些甚至是外国制造的高端货,整体看起来比对面整合运动的装备还要精良不少。 更恐怖的是虽然他们的队形不像军队一般整齐,但也不散乱,每个人都紧绷着脸庞表情眼熟,双眼血红目视前方。尤其是他们的脚步,全部都踏在了一个声音上,没有任何不和谐的杂声,轰隆轰隆如战鼓一般敲打在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脏上,让人只觉得脊背发凉,呼吸压抑,不由自主的感到畏惧。 在那名整合运动首领的眼里,这些脚步整齐的黑帮成员们就像是秩序森严的狼群,你们在他们的眼里,身体上,脚步上……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毫不掩饰的向外散发着狂放高涨的战意。 这是一支绝不亚于军队的帮派队伍。 或者说,他们比现在的大多数乌萨斯军队更像是一支军队! 他们拥有一支军队该有的任何东西,素质,纪律,意识,灵魂! 这让男人联想到了很多年前他还在服役时参加的那场乌萨斯侵略萨米的战争。在那场战争中,乌萨斯拥有着绝对的优势,装备、兵力都远远超过萨米人,乌萨斯的皇帝对这场战争也是势在必得。 但是乌萨斯失败了,他们可耻的失败了,被一个比自己要弱小很多倍的国家打败了。乌萨斯的皇帝可能到现在都想不通为什么会失败,但作为那场侵略战争的经历者,男人明白原因是什么。 萨米军队的数量是很少,但是他们拥有足够顽强的战斗精神,足够强大的身体素质,以及永不屈服的灵魂。 那场战争持续了三年,乌萨斯军队俘虏了多少萨米士兵? 不到一百人。 不到一百人哪! 男人现在想起那时候的战斗都还心有余悸,萨米士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勇猛无畏,战斗中没有任何一名萨米人畏惧乌萨斯的军队而后退,每一名萨米士兵都战斗到了最后一刻,不少乌萨斯士兵都死在了他们的最后一枚源石手榴弹里,带着自己和入侵祖国的敌人一起粉身碎骨。 茫茫雪原,乌萨斯士兵根本不敢单独离开军营,说不定哪里的雪堆里突然就钻出来一名萨米士兵给你一弩箭。在那场战争中萨米诞生了无数的民族英雄,有的甚至打出了1:505的惊人战绩。 最后乌萨斯人依旧是获得了胜利,但是代价极为惨重。他们牺牲的士兵是萨米人的十倍还多,整只军队都被打没了锐气,在战争中获得的利益远远比不上战争损失。 而现在,男人感觉又回到了那场战争中,自己作为一名侵略者向这些帮派成员们发动战争,目标就是他们身后的切尔诺伯格。 讽刺的是双方都是乌萨斯人,男人也不得不把这场侵略战争进行下去。 “我很……抱歉。”男人的声音很粗重,他对着瓦伦丁微微低头。因为身上服装的缘故,他无法鞠躬。 “抱歉?抱歉就不要攻打这座城市啊?” 瓦伦丁翻了个白眼。 “兄弟们,先把这里清理一下,把我们的军警兄弟的尸体都找到,我们送他们回家。” 瓦伦丁转过身去招呼咆哮者的成员搬运烈士的尸体,那些帮派成员一言不发,开始执行他们的任务。 站在一堆人中间的军警看着周围的忙碌的景象,眼神有些迷茫。 “我在看着你们,现在我们要把烈士送回家,你们要是敢动一下,我会让你们每个人都留下来跟他们陪葬。” 瓦伦丁头也没回直接抱起了一名军警的尸体走向城门。在哪里,有数名咆哮者的成员坐在车里等待着烈士遗体。 如果可以,瓦伦丁绝对会搞一个迎接仪式接这些烈士会回家。但是现在正值战时,整合运动随时都有可能打进城内,瓦伦丁也只能暂时委屈一下这些烈士了。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咆哮者忙碌。 再走到那名站着的军警身边时,瓦伦丁停下了脚步。 “离开这里吧,回到城内去找咆哮者医院,我们会给你免费治疗的。这些人咆哮者会挡住他们,如果我们失败了,你就去找一个罗德岛的组织,他们欢迎任何感染者和非感染者加入他们,你跟着他们能平安出城的。” 军警楞了一下,身体晃动着坐到了地上。 “为什么……” 他看着瓦伦丁眼神里满是不解。 在他的印象里,感染者都是一群无可救药的混蛋,心里坏了个透的那种垃圾,但是面前这个瓦伊凡人的所作所为却不停地冲刷着他对感染者的偏见。他试图从瓦伦丁的所作所为中感到一点的虚伪,但是他什么都看不到。 那双直视着他的眼睛也是如此,没有任何的遮掩,伪装。 他心中关于感染者的那套理论出现了一条裂缝。 “我在切尔诺伯格居住了两年,我很清楚你们对感染者是什么态度。” 瓦伦丁叫来一名咆哮者成员,把怀里的烈士遗体交给了他。 他蹲下身直视着这名军警的双眼,表情严肃。 “你们对感染者的偏见和压迫是我所见过最严重的,只要是有人感染了矿石病,你们就会把他扔到贫民窟自生自灭,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 “当然,有些有资源的感染者不会被这样处置,比如我,比如列昂尼德。那是因为我们在那群傻X政府眼里还有利用的价值,我们给他们带来的利益要远比把我们扔到贫民窟里带来的利益要大得多。” “但是在这两年,我也见过对感染者一视同仁的乌萨斯人。我开的那几家医院你听说过没?里面70%都是切尔诺伯格本地的医生,他们不仅会给普通人看病,也会给感染者看病。” “不止是医生,切尔诺伯格各行各业都有对感染者抱有怜悯之心的人存在。他们让我看到了希望,让我看到了感染者跟普通人和平共处的希望。” “其实,矿石病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危险。我知道,感染上矿石病就会死,但是人与人之间传染没那么容易。除非他们的血进入了你的身体里,或者跟他们上床的时候没有做好安全措施不然是不会感染上矿石病的,你可以跟他们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生活完全不会受到影响。” “我说的这些,切尔诺伯格政府有告诉过你们么?” 军警茫然的看着瓦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