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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星火(2 / 3)

作的多卖力,一个周就把整合运动的据点给找出来了!

“据点在哪?有何证据?”

瓦伦丁在哀悼了钱包几秒后直接发问,开门见山,不搞那些有的没的。

“据点在贫民窟的一处边缘地带,那里是居住区和工厂的缓冲区,居住着大量切城难民。我的一个朋友某次在那里经过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在谈论什么关于反抗压迫,团结底层民众的话,跟你讲的那些整合运动很像。”

“后来我找他去了解情况,又跟着他去了那个据点一次。据点的位置很偏,没有领路人很难进去,所以我们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加入他们。据点里面有人在洗脑,讲的都是些足以让他进重罪犯监狱的话,而且听众都很认同那些观点,想要加入他们的组织。”

暗锁回忆着她这几天的经历,用最简短的话将其复述出来。

设立在贫民窟的据点,位置偏僻,洗脑言论,还吸引了暗锁这种感染者去听……

整合运动没跑了。

“你还记得据点的位置么?”

“记得。”暗锁点头:“其实我好几天前就找到了,但是为了保险我没有通知你,现在我已经成了他们的成员之一了,你跟着我去那里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实际上他们刚刚就拜托了我寻找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这正好也是个带你去他们据点的机会。”

看来暗锁不仅是一个靠谱的情报人员,还是个间谍的好苗子。

瓦伦丁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赞许。

“好吧那就把龙门的任务放一放,我们先去整合运动那走一遭……不过在去之前,我得化个妆。”

经过半小时的忙碌之后,瓦伦丁就带着邢一凰与暗锁出门了,顺便在路上买了一件带有兜帽的外套用来伪装——看起来就像一个穿着大号外套喜欢隐藏自己的小女孩,与自己的姐姐和朋友去工厂找工作。

为了这次行动,瓦伦丁特意戴上了一个长假发,伪装成了女孩子,虽然他一直很讨厌被别人当成女孩。

————————女装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在经过如同迷宫般的道路之后,暗锁终于是带着他来到了这个整合运动的据点。这是一栋很普通的房屋,不远处就是一所贫民窟里的社区学校。虽然邻近工厂,但是并不吵闹,只是空气质量比较差而已。

但这里是贫民窟,他们没得选择。

据点的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男人,后背微弯,有些轻微的驼背。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眼角还有一处伤痕,已经结了疤。他的下颌蓄着一圈的胡子,手掌粗大黝黑,指关节粗大,大概是从小就工作的缘故,典型的贫民窟工人形象。

“她们是我带来的新人,绝对可靠,跟上城区的那群家伙没有一点关系。”暗锁指了指瓦伦丁两人,那名男人只是简单扫了她们一眼就挥挥手示意暗锁带她们进去。

“看来我们是来对地方了。”

虽然没有看到任何的DNA螺旋标志,但是瓦伦丁的直觉告诉他这里就是整合运动的据点没跑了。在这个世界,怨恨贵族,厌恶执法人员,在贫民窟抱团的只有感染者团体,他可不信这里是一家龙门本土的感染者组织的聚会。

瓦伦丁垂着的右臂动了一下,手掌握拳,示意邢一凰做好战斗的准备。

虽然以瓦伦丁本身的实力他完全可以对付一堆整合运动杂兵,但是他为了保险还是带上了邢一凰,免得据点里突然出现个弑君者达不溜什么的。

如果是梅菲斯特,瓦伦丁会在他出现的那一瞬间冲上去用迅捷剑刺穿他的咽喉,为整个切城报仇。

据点里的人很多,大多数人都已经坐在了房间的长椅上,像是小学生一般小声交流着,等待着老师的到来。偶尔有些人会大声争吵,但是声音也会很压下去。

房间里的装饰很简单,只有一个小小的钟表挂在讲台的上方,地面上除了一个讲台和一些颇有年头长椅之外再无他物,瓦伦丁甚至能在长椅上看到虫蛀的痕迹。房间的墙壁漆满了白色,上面蔓延着一些细小的裂纹,看起来并不安全,但这却是贫民窟住房的特点之一。天花板也并不干净,灰扑扑的,但是四个角落倒是难得的保持了整洁,不像大多数贫民窟的建筑一样挂着蛛网。窗户都紧闭着拉上了窗帘,不透一点光亮,整间房里只有一盏长长的LED灯管,还算明亮。

“过来。”暗锁找了一个较为靠后的位置向着瓦伦丁招手。在他坐到位置上后,暗锁微微低头小声向他解释:“每次聚会前我们都要听一个家伙讲上好久的废话,要不是知道这些人是恐怖组织,我还真的就相信他说的那些东西了呢。”

“嗯哼,恐怖分子都是这样的,给你画一张非常大的饼吸引你加入他们,然后你就没好日子过了。”瓦伦丁压低声音回应,双眼环顾四周。

这个位置很好,距离出口很近,一旦有意外发生他们可以第一时间逃离,同时前面的数排长椅上已经坐满了人,大概有二三十名听众,后面也留了几排长椅,能很好的削弱瓦伦丁三人的存在感。

最后面和最前面的人都是演讲者记得最清楚的,只有中间靠后位置存在感最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演讲者依旧没有出现,但是这些听众也没有爆发出什么混乱,依旧跟瓦伦丁刚进门看到的一样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小声交谈着,没有人睡觉,没有人离场,也没有人吵架。

如果那些较为激烈的讨论能被称为吵架的话,瓦伦丁觉得这世上一半人的交流都是在争吵。

事情有些不对。

坐的越久,瓦伦丁越觉得不对劲。这种不对劲是难以描述的,无法用语言说出来的不对劲。虽然从哪方面来看这里都像是整合运动洗脑新人的据点,但是瓦伦丁现在已经开始对他本身的这个想法产生了怀疑。

我是一名非感染者。

这是从一个跟同伴激烈讨论的人口中说出来的,瓦伦丁听得一清二楚。作为罗德岛的干员,他对感染者之类的字眼非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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